祁隐早已起火了,就是不想那么快如她的意。

但他架不住宁小茶生猛,到底是被她吞吃了。

他努力消极怠工,就躺那儿,随她上下起伏。

宁小茶好享受,没起伏会,就累得没力气了:“你来~快些~”

她趴他胸口上,咬吻他的喉结,寻找他的敏感点。

“嘶——”

祁隐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没用的小饕餮!”

他的反攻是她所求。

她现在可顺着他了,无脑夸着:“你最厉害了!阿隐,你最棒了!”

祁隐吻着她的唇,笑说:“我记得你也这么说过雪煞。”

宁小茶立刻装傻:“有吗?雪煞怎么跟你比?你才是最棒的!你最能干了!”

她说他喜欢听的污言秽语。

祁隐听得来劲儿,同时应和着:“我当然最能干了。雪煞能这么伺候你?嗯?你这贪婪的小饕餮!”

他把她伺候得嗯啊乱叫。

“嗷呜~”

被赶下马车的雪狼听了,叫了好几声,像是在反驳他的话。

宁小茶听了,忍不住说:“你适可而止啊。雪煞都有意见了。”

祁隐果断篡改了雪煞的意见:“它也觉得我说的对。”

宁小茶看不得他嘚瑟,就道:“我觉得雪煞在说,哎,我摊到这么个主人,可怎么办啊?”

祁隐听得有意见了:“我这个主人怎么了?你什么意思?”

宁小茶不敢有意思,忙说:“没什么意思。就你专心点。”

她不满地咬他的肩膀。

祁隐道:“原来是嫌弃我没用力吗?”

他不等宁小茶回答,抱着她就是阵密集的蛮力。

宁小茶在他怀里花枝乱颤,时吃不消,就寻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之前做了个梦,关于你的——”

祁隐果然被吸引了,缓下节奏,问道:“什么梦?”

宁小茶回想着梦境内容,嗯嗯啊啊地说:“就啊,就你还是太子的时候啊,嗯,你那时不是各种拒绝我吗?我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祁隐听懂了:“梦到我这样对你吗?”

宁小茶点头:“嗯。”

“梦到几次?”

“好多次。”

“那是我的错了。现在才让你圆梦了。”

他埋着胸,嗦着嫩红的花蕊,同她抵死缠绵。

暴雨倏然冲来。

宁小茶仰着头,灵魂冲上云端,身体则倒回床褥,大张着红唇,直翻白眼。

祁隐停下来,感受着她的绞力,缓了好会,才退出来。

他暂时把她的那股欲望杀退了。

也有心情问她:“我在梦中厉害还是现在厉害?”

宁小茶躺在枕头上,满面醉人的潮红,餍足地笑道:“当然是现在厉害。”

祁隐满意她的回答,含着笑,轻轻为她擦拭那片春水泥泞地。

宁小茶被他擦得欲火重燃,娇喘道:“阿隐,好像~嗯~好像又来了~”

她这身子真的太贪了。

严重怀疑她不会在采阳补阴吧?

这么天天的采下去,祁隐不会被她采萎了吧?

段玉卿跟敬王不会是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祁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