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宁小茶把雪煞看成大狗狗了。

想它是大狗狗,那恐惧就消散了很多。

等到中午队伍停下来修整,她就下了马车,寻了河水,给它刷牙去了。

不过,没刷两下,就把这个重任交给祁隐了。

原因很简单,她看着雪煞满嘴的獠牙,怕弄疼了它,被它咬上口。

总的来说,就是她还不能全然信任它。

祁隐是全然信任它的,为了给它掏牙缝里的碎肉,那是手都敢伸它嘴里去的。

“别!不要!当心划伤了手!”

宁小茶及时抓住祁隐的手,觉得他这行为太危险了。

虽然确定狼不会咬他,但它满嘴獠牙,不小心划伤他的手也很严重。

谁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那病在现代都是无药可救的绝症!

“嗷呜呜~”

雪煞委屈地叫着,两只幽蓝色眼睛含着水光,像是要哭了。

宁小茶忽然就g到雪狼的美貌了:“哎,你看它的眼睛多漂亮,就像蓝宝石呢!”

祁隐笑道:“它可是狼王,自然样样顶尖。”

宁小茶深以为然:“了不起啊。雪煞。”

她揉揉它的狼脑袋,被它舔了下手背。

湿滑滑的感觉,还热乎乎的。

搁以前,她是嫌弃的,现在也不嫌弃了,就随它舔着,还夸道:“雪煞,你真聪明啊。”

“你看它这么聪明,自然不会伤我的。”

祁隐说着,再次伸手进去,给它掏牙缝里的碎肉。

宁小茶没阻拦,却也很紧张,不停地为它顺毛。

事实上,哪怕雪煞满嘴獠牙,而祁隐把手整个儿塞进去,也没受点的伤。

宁小茶见了,又是顿夸:“雪煞,太棒了!你成精了!不,你是狼神!”

两人齐心协力给它把牙刷了个干净。

终于没那股血腥臭味了。

宁小茶招招手,坐到树荫下,把它当猫样撸着玩了。

等撸腻了,又丢东西,让它去捡。

反正是把它当狗训了。

可怜代狼王就这么被他们当宠物养了。

等队伍再次出发,宁小茶坐上马车,破例让它也上来了。

她顺顺狼毛,亲亲狼脑袋,抱着狼头欣赏它的眼睛,总之,人狼玩得不亦乐乎。

祁隐看她这黏糊劲儿,还夸它眼睛漂亮,就吃醋了:“我跟它谁好看?”

“当然是雪煞啊。瞧瞧它这皮毛——”

她摸了遍又遍,表情那个垂涎欲滴:啧啧,多适合做披风啊!

祁隐不知她的真实心理,就更吃醋了:“你确定?”

宁小茶点头如捣蒜:“确定以及肯定。雪煞最好看了。”

祁隐自闭了。

宁小茶还不知自己说错了话,并且马上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算来,宁小茶已经近两天没有喝药了。

之前靠着祁隐给她纾解,没怎么难受,现在,欲火来袭,自然第时间把雪狼赶下马车,去找他了。

她红着脸,往他身上扑,边撕扯他的衣服,边昏头昏脑似的喃喃着:“热,好热啊,我要,阿隐,快些~”

就像是濒死的鱼,满眼的迫切。

祁隐没想到她忽然发情,愣了片刻,算是找到“报复”她的机会了:“你不跟雪煞玩了?嗯?你不是满心满眼都是雪煞吗?”

他被她忽视太久,可算是找到机会为自己鸣不平了。

宁小茶知道他是故意拿乔呢,奈何她特殊时刻,特别需要他,只能哄了:“没有,不是的,我心里眼里只有你。对于雪煞,就是爱屋及乌。对,我是爱屋及乌,如果它不是你养的,我都不会多看它眼。”

她没有说谎,如果不是他养的,那可是狼,她是不敢看眼的。

祁隐听了,心里满意了,面上则表现得冷淡,表示自己没那么好哄,还问着:“我跟雪煞谁好看?”

宁小茶忙不迭说:“你!你!你最好看了!无论你跟谁比,都你最好看!”

所以,快给她吧!

她热汗淋漓娇喘着,搂着他的脖颈,亲他的下巴,下下拿胸脯撞他,同时,腰臀快速摆动着,想要蹭出他的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