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第几次了?
第一次是在苏杭的时候,姜秋柔被罗家逼婚。
第二次是在省城的时候,表妹何馨被南派剑盟逼婚。
第三次,也就是现在在京海市,沐芸嫣被东派少林的人逼婚。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这些人为什么热衷于此呢?
难道,现在世面都流行这一口?
沐芸嫣沉默了一阵,叹气说道:“叶凌天,你替我转告大老板,就说我沐芸嫣谢谢他的信任和栽培。”
“我以后不能再给江海集团效力,是我辜负了他对我的栽培!”
叶凌天翻了个白眼。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诀别诗啊?
他无奈道:“治个病有什么好为难的,还能被那些秃驴给胁迫了?”
“交给我就是。”
沐芸嫣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却又迅速黯淡了下去,脸上将信将疑:“叶凌天,你会医术?”
叶凌天说道:“当初秋柔毁容的时候,就是我亲手调制的药丸治好的。”
“你真的能治好母亲?”沐芸嫣盯着叶凌天的眼睛,清澈的眸子里燃起一丝小小的火苗。
“阎王叫人三更死,我能留人到五更。”
叶凌天的声音不大,却让沐芸嫣浑身一震,也多了几分信服。
“好,我相信你!”
沐芸嫣顿时一咬银牙,决定带叶凌天去试试。
一行人来到卧室。
床上躺着一个美妇人,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脸色成了病态的苍白,嘴唇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眉宇间还隐隐透出一缕黑气。
正是沐芸嫣的母亲侯心慈。
叶凌天看了一眼,上前开始把脉。
片刻后,他便对侯心慈的状况了然于胸。
“叶凌天,怎么样?”沐芸嫣焦急地问道。
“能治!”
叶凌天随即坐了下来,先点在侯心慈心脉附近的几个大穴,然后手指捻针如飞,扎了十八针才停下来。
侯心慈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呼吸也趋于平稳。
“这就结束了?”沐芸嫣带着狐疑。
“哪儿那么容易。”
“我先去准备药材,等下接着治疗,你过来给我搭把手。”
“好。”
出门前,叶凌天叮嘱沐连城:“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触碰银针。”
沐连城点头应下来:“我就在这儿守着。”
叶凌天这才带着沐芸嫣离开。
两人刚走没多久。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带着助手们闯了进来。
沐连城连忙起身相迎:“汪医生,您来了。”
原来,来人正是负责给侯心慈治疗的主治医生——东派少林供奉名医汪大富。
汪大富看向了侯心慈,大怒地质问道:“侯夫人身上的针谁扎的?”
“谁允许扎的针!”
沐连城如实说道:“是芸嫣的朋友叶先生,他说能治好心慈的病。”
“简直放狗屁!”
汪大富不屑地说道:“如果简单扎上几针,就能治好你夫人,那还用我们过来干什么?”
“你先前也请了不少名医,有谁扎好了?”
“沐连城,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被一个不知底细的家伙给骗了,真是猎人被老鹰啄了眼。”
他一顿数落和质问,说得沐连城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回答。
甚至,他的内心也开始动摇。
对啊!
那家伙看起来才二三十岁,也不像是什么杏林妙手,自己怎么就信了他呢?
汪大富见时机差不多了,哼道:“你夫人只有我能治好,这些破针还是尽快拔了的好。”
说完,他就前去准备上手。
沐连城叫道:“汪医生,要不还是等那位先生回来再说?”
“等个屁。”
“我时间紧得很,没工夫在这里耽误,我现在就要给她做检查。”
他一根一根,拔掉了所有针。
下一刻,异变陡生。
侯心慈突然七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