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的脑袋险些炸裂。
襄邑夫人软软的,香香的,浑身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迷人气息。
被她这么一抱。
钢铁也能化指柔。
房俊喉咙动了动,沙哑着嗓子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二郎,你…你要了我吧!”
襄邑夫人又哭了,一边哭,一边开始撕扯房俊的衣衫。
房俊顿时头皮发麻:“别这样,我不想乘人之危。”
“不!这是我自愿的…”襄邑夫人渐渐变得疯狂,低声嘶吼:“这么多年了,都快要被逼疯了!”
房俊瞪大眼睛:“麴文泰......”
“别提那个不中用的!”
襄邑夫人微凉的红唇在房俊的脖颈狂吻,带着哭腔道:
“这些年我和寡妇没什么区别,二郎,求求你了,求你成全奴家吧......”
房俊大惊,宛如唐僧附体,连连摆手:“使不得,女菩萨使不得!”
襄邑夫人却哭道:“二郎放心,我做了你的女人,回去以后绝不让麴文泰碰我一根指头!”
说着,便跪了下去。
房俊双目倏然圆睁,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
“你的护卫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无妨,他们离大帐远着呢。”襄邑夫人含糊不清道:
“而且他们早已被我用重金收买,这次打着周游佛窟的幌子出来,他们很清楚我的目的。”
好吧。
小房探花再无后顾之忧。
战斗,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打响了。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至少在初期是这样的…四十如虎的年纪,是比姑姑还要高出两个段位的存在。
房俊两世为人,还不曾与这样的对手过招。
冥冥之中。
仿佛有铿锵有力的天籁响起:
“风风火火,轰轰烈烈。”
“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我们没有流血,却都已经牺牲,掩埋殉难的心跳,葬送一世英名——”
房俊曾记得。
有个大佬和他说过,圈子里有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事实:
那些混的开的情人,基本都是四五十岁的女人。
很多富太太,她们遭遇的对手,基本都上都是四十往上的熟女......男人不管老少,都喜欢这个年纪的女人。
既能当妈,又能当情人。
既能当女儿,又能当袍泽。
这些女人的手段,也十分了得,拥有过人的智慧,职场上独当一面,生活上体贴入微。
对此,房俊曾嗤之以鼻。
情人,当然是十八岁的姑娘最吃香。
如今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她们能给男人极致的体验,把男人的灵魂拿捏的死死的。
襄邑夫人就是这样的。
只有亲身体会过,才会知道其中的妙处。
......
风雨之后。
襄邑夫人走出了偏帐。
此时的她,面色红润,那种从里向外散发的活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房俊初中时,曾见同班女同学在小宾馆出来,就是这种状态。
俩字:高兴。
看谁都未语先笑。
看什么都是一种欢快的心情。
襄邑夫人现在就是这样的......堪称枯木逢春,好似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
刚一出门。
就见陈阿宾盘膝坐在地上,膝盖上横放一柄横刀,宛如门神。
襄邑夫人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小将军,为何坐在了地上?”
废话!你叫的那么撕心裂肺,害得我站都站不稳....陈阿宾心里吐槽,脸上却冰冷如霜:
“站久了,坐下歇歇。”
襄邑夫人一愣。
但是很快醒过味来。
...他定是在帐篷外支起了帐篷,怕人看到失态,所以才坐下来掩饰。
襄邑夫人俏脸一红:
“辛苦小将军了。”
说罢,急忙围上黑色丝巾,步履匆匆的离去。
陈阿宾用横刀杵地,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
恰在此时,房俊一掀帘子走了出来,一眼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
“阿宾,你这是......”
房俊愣了下,忽然好似想通了什么,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你小子去青楼刚回来吧?”
陈阿宾脸色涨红:“我没有......”
“行了,这有啥害羞的。”房俊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都是男人嘛,我懂。”
你懂个屁!
陈阿宾嘴唇翕动,有动怒的前兆。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
房俊看着对方站立不稳,语重心长的说:
“你还年轻,要懂得节制…子曰:少年不知精紫贵,老来对比空流泪......”
陈阿宾脸色一黑:“子曰?”
房俊急忙说:“老师的名字是高乔·圣子。”
“扶桑人?”陈阿宾眉头皱起:“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此人?”
....没听过就对了,她穿上衣服,我也认不出来…房俊背负双手,做武林高手状:
“我也不知她是否退出了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她的传说......”
说未说完。
一名飞火军急匆匆跑来:
“二郎,陈旅帅,刚刚接到消息......”
“侯大将军率军赶来,已在十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