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
刘仁轨夫妇直接怔住了。
....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世上怎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然而房俊却一脸认真,根本不像在说笑......这个让刘氏夫妇寒毛倒竖,感到阵阵诡异。
“咳咳!”
刘仁轨轻咳两声,关心道:“二郎,前段时间岭南之行,你可是受了重伤?”
房俊动作一僵。
抬头望去,发现刘仁轨夫妇盯着自己脑袋看......
卧槽!
他们把我当成了神经病!
房俊嘴角抖了抖,咧嘴笑道:“哈哈!瞧你们一脸紧张的样子,逗你们玩呢。”
呼......
夫妻俩长出一口气。
刘仁轨笑指着房俊:“你啊,调皮!”
罗氏也拍了拍酥胸:“吓死了,我以为房二郎脑子坏掉了。”
....不是,你们的女儿还在隔壁呢!回头我兽性大发,你们可别后悔...房俊脸上挂着笑,心里疯狂吐槽。
刘仁轨不知他心中所想,抚须笑道:
“听说,二郎昨日将公主殿下接到了房府?”
提及高阳公主,房俊眉梢一挑,脑海中又浮现了大妇娇羞的样子,以及那双修长的美腿。
“呵呵呵,刘兄说的没错。”
“在这些人之中,她应该算是对我最重要的人了......”
房俊笑眯眯说了句,话锋一转:“天色不早了,我请刘兄晚上吃饭,可否赏脸?”
他没说请罗氏。
显然,要去和花酒!
刘仁轨眼神一亮,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向往,脸上却一副为难的样子:“夫人,你看......”
“哎呀,去吧去吧。”
罗氏大度的摆摆手,笑道:“老爷近来文辞枯竭,正好与房二郎多多交流。”
“呵呵呵呵......”
刘仁轨发出爽朗的笑声,抚须赞道:“知我者,夫人也。”
......
屋内其乐融融。
窗外,高三和贾五悄悄离开。
走出客栈,贾五的脸色,罕见的认真起来。
“房二郎不对劲!”
他盯着高三问道:“你也感觉到了吧?”
“嗯。”高三点了点头,一脸冷酷:“他的状态有问题,记忆好似出现了错乱。”
贾五皱眉:“你是说......他中毒了?”
“说不好。”高三摇了摇头:“我听说,很多人都会失忆,记不清重创前发生的一切。”
贾五脸色微变,回首望向客栈:“岭南之战,房二郎到底遭遇了什么!”
“涉及甲字号机密,你我还无权知晓。”高三顿了顿,提醒道:“房二郎一来,便去了凝阴阁,打探孙道长的下落。”
一听这话。
贾五眼前一亮:“这证明,放眼整个长安,或许只有他能解决此事。”
“没错。”高三冷酷的说:“你我只需盯着孙老神仙的去向,待他一有踪迹,便马上拉房二郎就医!”
三言两语。
两人立刻有了对策。
贾五神色舒缓,放松下来:
“房二郎不说,便是不想让我等知晓此事,咱们就当不知道吧。”
“嗯。”
高三点点头,一脸期待:“走吧,叫上头儿,赶紧去平康坊,晚了就没位置了。”
一听这话。
贾五一张胖脸笑成了包子:“哈!平康坊那么多坑,你还怕占不上吗?”
高三冷酷说道:“我只想丁香姑娘的坑。”
贾五撇嘴:“老高,我发现了,这些人里就数你最闷骚!”
......
两人直奔凝阴阁。
上了二楼,找到了苏定方。
一进门,贾五就赶紧说道:“头儿,今晚吃鸡,大吉大利!”
苏定方正在慢悠悠吃茶,一听这话,眼神立刻一亮。
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耷拉着眼皮子说:“本将公务繁忙,怎有时间去喝花酒。”
高三在一旁冷酷的说:“房二郎请客。”
苏定方动作僵住,抬起头呵斥:
“休要乱我心志!”
“大丈夫生于天地,应手拿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或读圣贤之书,养浩然之正气!”
“岂会被美色所累!”
......
夜幕降临。
平康坊变得灯火璀璨。
迎春楼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二楼包间,房俊几人已经落座,桌上瓜果水酒,墙壁灯火辉煌,一片靡靡之音。
有新朋友到来。
房俊首先介绍道:
“头儿,这是刘仁轨刘县丞,与我等在陈仓是故交....这位是苏定方,百骑司中郎将。”
苏定方闻言,笑着拱拱手:“原来是刘兄,久仰久仰。”
刘仁轨也客气的说:“早就听闻苏将军威名,平东突厥一战定乾坤,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哈哈哈!哪里哪里。”
苏定方大笑,摆了摆手说:“区区小打小闹,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平东突厥…
小打小闹?!
刘仁轨顿时呆住。
心说,不愧是百骑司三大中郎将,这么大的战役竟如此轻描淡写。
房俊和高三则低头吃酒。
....脸皮薄的他们,无法直视领导装逼。
贾五朝着侍女打了个响指:“去,叫小娘子们进来吧,记住,要这里最漂亮的!”
“嗯?”苏定方皱着眉说:“你想干嘛?”
贾五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想干啥就干啥,全套服务,反正房二郎花钱。”
苏定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就见房门拉开,五个年轻漂亮的小娘子走了进来。
看见这几个女子。
几个男人同时眼前一亮。
只见这五个小娘子,一个比一个漂亮,白嫩娇美,相貌十分清纯。
就跟良家女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