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娇娇倒是没有意外，昨晚上程晓晓被公安送回来，她心里就有了猜测。
“这也是意外。”卫娇娇淡声说，“以后出门小心些，不要往僻静的地方走，最好跟别人一道。”
程晓晓握紧拳头，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我才没有自己一个人，我，我跟我二哥一起的。”
这话一出，卫娇娇心里猛然咯噔了下。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就昨天她去找陈秋霞学织毛衣，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卫娇娇好像是眼角余光扫到了程晓晓跟程军。
但是，她也没多想。
后来，程晓晓出事，卫娇娇也没有想起来。
现在程晓晓这样说，卫娇娇才惊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卫娇娇倒也没有马上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她回头看了程飞一眼，却见后者脸色有些沉凝，似乎也想到了其中的问题。
“你二哥呢？”程飞沉声开口。
“我怎么知道？”程晓晓哭，“我二哥要带我去县城吃好吃的，我就跟着去了。到了县城，我二哥给我买了肉包子，然后又带我去买汽水。”
程晓晓说到这里就更难受了。
“我二哥也不知道要带我去哪里买汽水，七拐八绕的，就带我到了一条小巷子。他说，现在都不敢随便卖汽水，都是偷偷卖的，让我站在路边等他，他去买汽水。”
“你后来还见过你二哥吗？”程飞问。
程晓晓哭着摇头，“没有，我二哥走了没多会儿就来了两个男人，装出一副跟我问路的样子，突然就来扯我，要捂我的嘴。要不是我反应快，直接踹了那人一脚转身跑，我，我就被抓住了......”
“三哥......你，你说，我二哥是不是坏人？他，他跟那两个人是不是一伙儿的？”
面对程晓晓的哭问，卫娇娇两口子一时沉默，不知该作何回答。
说实话，任谁听了程晓晓说的话，也会怀疑程军有问题。
这事儿也太明显了点。
但他们没有证据，自然不能乱说。
卫娇娇迟疑一下才开口安慰，“或许只是巧合。”
“才不是！”程晓晓哭着摇头，“我就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更何况，二哥明知道我是在县城不见的，为什么让我娘在村子里找我？”
卫娇娇没吭声。
这肯定有问题，但她不能说。
没有证据的事情，谁敢乱说。
更别提，程晓晓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她现在三嫂三嫂叫的欢实，但谁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说不准就是故意来使坏，挑拨他们跟程军两口子之间的关系。
反正，卫娇娇觉着，提防着准没错。
“我二哥绝对有问题，你们不相信，可我就是觉着他有问题。他应该让我娘第一时间去县城找我的，而不是现在。三哥，三嫂，你们相信我吧。”
看着程晓晓那哭哭啼啼的模样，卫娇娇两口子一时也是情绪复杂。
“我昨天跟我娘说了，她非但不信，还骂了我。”程晓晓一副咬牙启齿的模样，“我娘就是太蠢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你来找我们说这个事儿，是想让我们怎么做？”卫娇娇开口问。
程晓晓一脸茫然，被问住了。
怎么做？
她也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害怕，就不会跑来找卫娇娇两口子了。
“我......”
程晓晓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