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爷爷点了点头,随即掏出罗盘,以槐树为中心,身处北方站在坎位。
先看屠宰场,仅凭外部看不出有何不妥,中规中矩,高长宽皆是正常尺寸。
再看向那墙面墙皮和砖石的脱落情况,正东的震位,和东北方向的艮位有几处破损。
相比应该是刘家三代都在此屠宰场中工作,没有顾及的上墙面修整,整面墙皆是一片残破。
就连正前方的那两道铁门也满是锈痕,显得锈迹斑斑,一派残破模样。
门面如脸面,可以看出刘家性格,邋遢肮脏脾气暴躁不修边幅,正好在屠宰场上体现了出来。
墙面之上还坏了一个规矩,周围的围墙泛白,墙围之上却有着一圈的红色油漆,绕着屠宰场画了一圈。
看那样子是刚画上去没几年,但是从外面看起来,就犹如一头洗净剥干的猪,被人用闸刀从中一分为二。
两侧的柳树如同是柳叶刀,将屠宰场这头“猪”整齐的切割开来,更是直接将此地的煞气加重。
再看一旁的住宅,围墙更是高高耸立,也不知道这刘家是钱烧的还是脑子有问题。
四周圈起来的围墙,几乎快比房子还要高,围墙之上更是骚包的装了两个窗户。
风水一说这叫朱雀开口,对住房主人相当的不利,还一次开了两个。
而他住宅的围墙之上开口的位置,正好是在正南的离位和西南的坤位。
这两个位置凭借建筑屋来看,正是两个凶位,离位主破财,坤位则主疾病。
门前正对着这可不知何年岁的槐树,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这都是实打实的凶宅。
没有一处可取,实在是差到了极点,这就是一处极阴聚煞破财之地。
“爷爷,这地我可是一处可取的地方都没看出来,这就是一处极阴聚煞之地。”
“丝毫没有一处可圈可点的地方,而且我都深深的怀疑,为什么刘家还能存活这么久。”
爷爷看了看我露出一丝微笑,满眼的赞赏之色,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语。
随即招呼道一旁正在热身的张天剑说道。
“我们走,进到屠宰场里面去看看。”
张天剑直接紧了紧背后的黑色背包,神情严肃地走上前,并吩咐到一旁的警察说道。
“到这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
警察直接站立原地挺直腰板,对着张天剑恭恭敬敬的惊了个礼。
“是,张局!”
我和爷爷还有张天剑来到封住的铁门前,果然如同他们之前说的一样,封的死死的。
手里没有梯子,这围墙可不是借力随便就能跃的过去,还得另想办法。
这时张天剑直接背靠铁门,半蹲双手抱于身前,对着我和爷爷说道。
“陆老!陆缘我把你们托起来!咱们翻过去!”
爷爷没有客气,朝后退了几步,蓄力直接踩在张天剑双手,张天剑轻喝一声,直接将爷爷托了进去。
我整个人都看傻了,爷爷原来这么灵活的么,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陆缘该你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