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毁掉吧，裴司。”
杜若盯着裴司的双眸，对裴司冷漠非常讥笑道。
裴司闻言，目光幽幽道：“妈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毁掉……是指杜若要走最后一步吗？
最后一步，原本是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才会走的一步。
杜若现在是想走最后一步。
“你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既然什么都被安茜和林霜发现了，我们唯一能够走的，也就是这一步。”
“怎么？舍不得了？”
杜若看向裴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道。
裴司和林霜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
裴司对林霜动了真感情，杜若也不会觉得意外。
“没有。”
裴司看了杜若一眼，有些慌张的对杜若摇头。
“裴司，你是我养大的，你的心思，怎么可能瞒过我。”
杜若摸着裴司的头，对裴司意味深长道。
“妈咪，我并没有对林霜动了真感情，我之色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要走到这一步。”
“要让安茜和萧珩后悔，这一步是必须要走的。”
杜若目光幽幽的望着裴司，眼眸泛着些许冷然的弧度。
裴司见杜若坚持，原本想说的话，只能咽进去。
他低敛眉头，深深叹息道：“好，我知道了。”
杜若什么都不说，只是摸着裴司的头发，目光柔和道：“裴司，妈咪现在能够仰仗的人，就只有你了。”
“林霜死了，一切就会结束了。”
她只需要看到安茜和萧珩痛苦的样子就好。
她要的，仅仅只是他们的痛苦罢了。
“裴司，这件事，你要办的漂亮一点，明白吗？”
杜若目光深沉的看着裴司，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裴司拧眉，看着杜若道：“我知道。”
“就定在三天后，毕竟……那天是林寒昔的忌日，将林霜送到下面陪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杜若的话，让裴司的身体不由僵了僵。
有时候，裴司觉得杜若对林寒昔的感情太深，执念也太深。
不过，杜若是裴司的母亲，所以裴司不会说什么。
不管杜若想做什么，裴司都会陪着杜若，哪怕是万劫不复。
毕竟……她养育了裴司。
……
慕笙听了安茜的话后，倒抽一口凉气。
安茜不说裴司的母亲就是杜若，慕笙都不知道。
杜若竟然还在京城，而且孩子都这么大了？
“应该不是杜若亲生的，是杜若收养的，然后将孩子的面容弄成悔儿的样子，为的就是破坏悔儿和霜儿之间的感情。”
安茜面色深沉的看着慕笙，眉眼带着沉冷说道。
慕笙眉尖紧皱，深深看了安茜一眼，捏着鼻梁，对安茜叹息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种情况，慕笙真的是没想到。
“所以，我必须要保护好霜儿才可以。”
“杜若就是一个疯女人，她对林寒昔的执念实在是太深，我真的担心杜若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女人一旦疯狂起来，真的谁都不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