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多逗她一会儿的。
可惜了。
厉宸压低了声音：“先前我收到消息，说林大人进了得胜府，林夫人已经听闻了此事，正在赶来的途中。”
“知府大人？”卫羽灵转头看看四周：“他不像是会来这里的人啊。”
厉宸道：“已经来了三天了，一直没出去过。”
卫羽灵一愣，空着的手竖了个大拇指：“真是人不可貌相。”
“夫人说的哪方面？”厉宸意有所指。
卫羽灵立刻懂了，忍不住想笑，这也能联想？
果然不是当初那个亲一下就脸红红，像是被调戏了一般的良家妇男了。
她装作没听懂似的，一本正经道：“林大人自然是哪方面都行了。”
“哦。”厉宸拖长了语调：“原来是哪方面都行啊，没想到林大人在夫人心里这么厉害。”
她也没想到，厉宸连一个年龄可以做他们长辈的人的醋都吃。
“对啊。”卫羽灵挑眉：“林大人品级又高，又学富五车，博闻强识……”
她顿了顿，竖起两根手指，诧异非凡：“哦，还能在青楼一待待三天，自然是哪方面都很行了。”
她这番话说完，厉宸脸色直接沉了下去。
卫羽灵看逗得差不多了，摇了摇两人一直牵着的手，笑着道：“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夫君自然才是全天下最独一无二，最最厉害的男子。嗯……不管哪方面都是。”
“夫人没听过一句话吗？”厉宸阴恻恻道。
卫羽灵笑容一僵：“什么？”
厉宸盯着她：“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卫羽灵笑容再僵：“所，所以呢？”
厉宸道：“所以，夫人惹了我生气，自然不能一句玩笑就算了。”
“然，然后呢？”
厉宸随口道：“妇唱夫随，夫人先前也说了，不能拿自己的身子置气，等回了将军府，抽你一顿便好了。”
哦，原来是抽一顿啊。
卫羽灵松了一口气。
他抽厉衡的架势她是看过的，不过是吊起来打一顿，问题不大。
转瞬又发觉出不对来，厉宸这话，和她的原话是有区别的。
“用什么抽？怎么抽？抽哪里？”
厉宸勾了勾唇，忽地笑了：“你说呢？”
卫羽灵心头一颤，便见他的目光下移，最终停在了肚子以下的某处。
“……”
臭流氓。
某些画面闪过脑海，周围一声声娇俏妖娆的“大爷，来玩呀”为它平添几分旖旎，卫羽灵白皙如玉的脸忽地通红一片。
厉宸瞥见，慢悠悠的转过脸，直视前方，只不过那上扬的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就这么一直快走到街尾，两人终于停下了。
据手下的人汇报，林知府应该就在此处。
得胜府三十二号。
厉宸确定好门牌，目光不经意扫过这家青楼门口的匾额，只见“瑞丰楼”三个字高高的挂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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