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咋舌道：“这马屁拍得不露痕迹啊。”
“我说实话嘛。”陈蝶嘻嘻一笑，心情似乎不错。
对于这次发布会，她其实是期待已久，也非常愿意参加。她提前试用过了天仙水，也很想把这么好的东西分享出去。
也正因此，这次发布会她连出场费都没要，全都包括在了先前的广告酬金中。
二人闲叙了几句，车子已经快速驶出了机场。
可还没走几里路，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司机的脸色不太好看，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楚凡看了一眼窗外，也是有些狐疑。
前面密密麻麻聚集了许多人，一眼望去少说有两三百个。
这么多人，直接把整条路都堵死了。
仔细一看，不少人手中还拿着应援棒，举着牌子，上面写着陈蝶的名字。
“陈蝶，我爱你！”
“蝶蝶，可以下车和我们一起拍个照吗。”
“我们已经等你几个小时了。”
“呜呜，只要能看到陈蝶本人，等多久都值得。”
“我们是你的粉丝团。”
众人堵住汽车后，纷纷发出热情的呼喊。
陈蝶的表情很僵硬。
自从火了之后，就经常遇到狂热粉丝。
可她并不擅长和粉丝打交道，尤其是一次面对一群粉丝。
也正因此，她不论出席什么活动，都是非常低调，从来不泄露行踪，以免引起粉丝聚集。
可眼下竟出现了几百名粉丝，连车都开不过去了。
陈蝶很抱歉地看着楚凡，道：“楚先生，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粉丝们没道理知道我的行程啊……”
楚凡道：“不怪你，狂热粉丝谁能控制得了呢。”
经纪人也是眉头紧锁，道：“根据我的经验，这些粉丝可能是故意聚集的。”
“故意的？”楚凡神色不悦。
经纪人解释道：“一般来说，粉丝们就算推测到偶像的行程，往往也会在机场内等候。可这群人却是堵在这条路上，好似是掐准了时间地点。而且他们的神态、表情，都不像是常规粉丝，组织性太强了……”
“这么看来，他们就是故意来堵路，不让我们过去喽？”楚凡呵呵一笑。
陈蝶心急道：“时间不早了，若是车开不过去，我还怎么参加发布会？”
“陈蝶陈蝶！！”
“呜呜，下车嘛！”
“我们想看看你。”
车外，粉丝们蜂拥而至，已经把车子团团围住，更有甚者直接贴在了车上，用手不断拍打车窗。
陈蝶已经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墨镜。
如果是平时，她倒不在意跟粉丝们见见面。
可现在的情况是，一旦她下车，恐怕就彻底走不掉了。
更何况，这几百个人里，难保有什么危险分子想对她做点什么。
“我下去看看。”
楚凡丢下一句话后，快速打开车门钻了出去。
车门刚漏缝隙，许多人就疯狂凑近，想要挤进来……
粉丝们冲得很快，但楚凡更快。
他在下车的瞬间，身上就散发出一波冲击力。
这股冲击力虽然没有杀伤力，却好似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冲在前面的人扯开。
众人很是奇怪：“怎么走不动了？”
砰！
楚凡把车门重新关死，扫视全场，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什么谁让我们来的，我们是陈蝶的粉丝！”
“你谁啊，我们要看陈蝶。”
“陈蝶下车！”
“求签名，求合照！”
粉丝们七嘴八舌地道，场面非常混乱，还有人甚至爬到了车顶。
“不走是吧，行。”
楚凡冷哼一声，然后跳起来把车顶的一个青年拽了下来。
青年骂骂咧咧地道：“你干什么？什么意思？”
楚凡抓着青年的手臂，道：“没别的意思，就是问你件事，谁让你来的。”
青年斜着眼，道：“我们为偶像而来，还需要听别人的要求？今天，陈蝶如果不给每个人拍照合影，肯定是别想走的。”
楚凡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真没人让你来？”
说完，他就默默攥紧了手掌。
青年男子吃痛，顿时龇着牙，道：“你、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