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啊，我好歹也是你们叶总的丈夫，还得坐经济舱？”飞机起飞后，楚凡幽幽地看着旁边一个身材高挑的职业装女人。
这女人正是叶欣然的秘书，于薇。
之前楚凡去公司总部也和于薇有所接触，性格不错。
这趟楚凡去京城，叶欣然刚好也要安排于薇去京城处理公司的事，所以就让她跟楚凡同行了。
机票酒店都是于薇定的，楚凡本以为这妮子肯定定的是头等舱，没想到还是经济舱。
于薇一脸认真，道：“姑爷，东海市飞到京城总共就两个多小时，能省点是点，咱们公司虽然体量大，但现金储备的状况并不好。”
楚凡好奇道：“怎么，天仙集团最近有难处？”
于薇解释道：“也不能说是很难吧，但的确不轻松。你也知道，公司正在大量生产天仙水，东西还没卖呢，压了大量资金。而且，腾美集团公开跟我们对着干、恶意竞争，害我们烧了不少钱。”
楚凡问道：“腾美集团？听说他们的总部，就是在京城吧？”
“嗯。”于薇点点头。
楚凡眯了眯眼睛。
前不久腾美集团的少主沈誉跑到叶欣然办公室，强势要以骨折价收购天仙集团，结果不欢而散。
当时沈誉就放狠话要让天仙集团破产倒闭，现在看来，沈誉是已经开始打压天仙集团了。
难怪最近叶欣然经常因为工作的事愁眉苦脸，腾美集团的体量是天仙集团的近十倍，叶欣然要顶住沈誉的打击报复，可不容易。
“大家若是好好做生意，公平竞争，也就罢了。沈誉想欺负我老婆，那就不好意思了……”楚凡呵呵一笑，呢喃自语道。
于薇有些哭笑不得，道：“姑爷，我知道你很擅长打打杀杀，但商业上的事，不能乱来。”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什么见人就打的魔鬼，我很讲道理的。”楚凡笑着道。
于薇暗暗摇头，心说：上回沈誉在叶总办公室直接被打飞了，您还说不打人呢……
正在这时，一股子难闻的异味传来……
这股子异味，闻起来就像是……
像是闷了十多天的煮豆，然后混合了腐乳，放在一起搅拌，散出的气味。
难闻得很。
“好臭啊。”于薇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楚凡也是一阵恶心，这种臭不是普通的臭，非常冲，让人想yue。
“什么味啊？”
“吐了，什么食物臭了吗。”
“刚才还没味的，突然就有味了。”
“谁在放屁？”
“扯犊子，你放屁能这么臭？”
“这哪是臭，简直是有毒了。”
周围的其他乘客，也是纷纷捂住鼻子，接连吐槽。
经济舱这么大的空间，竟是无一处能幸免，几乎所有人都能闻到。
众人循着臭味，追踪臭味的源头。
好家伙，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大腿翘着二郎腿，脚上没穿鞋子。
虽然气味没有颜色，但乘客们仿佛看到，男人的袜子上好似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臭气，让人头皮发麻，干呕不止。
“见过脚臭的，没见过这么臭的。”
“是啊，这么臭还脱鞋，太没素质了吧。”
乘客们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小声吐槽。
但大部分人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没有当面去指责背心男。
紧接着，背心男竟是把袜子也脱了下来。
这下，味道更冲更浓了。
远处的乘客还好，勉强能忍，可背心男近处的一个老者忍不住了。
老者看起来六十来岁，气色还不错，有股子文人的气质。
他就扭头看着背心男，尽可能用平和的语气道：“这位同志，麻烦你把鞋子穿上好吗？”
这话说得还算客气，其他乘客都是松了口气：老人都点名道姓地指责了，这男的应该会把鞋穿上吧，可算不用闻了。
不料，背心男反而是斜着眼，道：“死老头，你管什么闲事？”
老者被憋得面庞一红，道：“你这人怎么骂人啊？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张嘴就骂我，什么素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