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唯轩捏着手机的力度不由自主地收紧。
老大叔穿着囚服，被人拳打脚踢？
她还将照片收藏在包里……
“马上把照片拍照发给我。”战唯轩毫不客气地下达指令。
宝贝有点嫌弃他这样盛气凌人的口吻，好像自己是他的下属。
“宝贝做了你做不到的事，有什么奖励么？”
“少跟我谈条件！快点！”战唯轩不耐烦地催促。
宝贝越听他这么着急，越知道这照片也许很关键，老气横秋地扬了扬眉梢：“你脾气这么坏，宝贝决定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发给你。”
“……”战唯轩深深地感觉到了来自一个三岁小孩的威胁。
他放软了声调，带着一丝哄孩子的温柔：“那你想怎么样？”
宝贝露出坏坏的笑容：“我要骑马。”
“小马驹已经被空运回来了，就在马场，等这件事过去，我带你去骑个够，照片！”战唯轩没好气地催促。
宝贝小手捂着脸：“我不要骑小马，我要骑大马。”
“你年龄不到，免谈，照片到底发不发？如果查不出她究竟有什么把柄被老头子捏在手里，很可能下次连你一并丢出去，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战唯轩不再被宝贝牵着鼻子走，改变了谈判的策略。
不得不说，宝贝最怕的也是被宁小米抛下，他皱了下小眉头：“那我要骑你，坐在你肩膀上。”
就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可以坐在爸爸宽阔的肩膀上。
个子和视线一下变得很高，可以看得很远。
“你耍我？”战唯轩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
宝贝声音弱了一下下，很快又理直气壮地说：“不要照片算了，反正现在妈咪不要的人主要是你。”
“……成交！”战唯轩答应了如此丧权辱国的条约。
似乎当着宝贝的面，他的怒火总是格外容易被点燃。
稍稍一点火星，就能瞬间爆炸。
宝贝嘴角忍不住翘起弯弯的弧度，有点像偷了腥的小鱼，然后利落地给战唯轩拍照发照片，动作一气呵成，紧接着不停地追问再追问：“收到了么？照片里的老大叔是谁，妈咪为什么要收他的照片……喂？大魔王，你还在么？”
啪嗒。
战唯轩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掐断了和小家伙的通讯。
宝贝气鼓鼓地撅着包子脸。
过河拆桥！
没有宝贝，你能拿到照片么？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宝贝趁着宁小米回来之前，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塞回她的手袋中，若无其事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盖好。
刚做好这一切，宁小米轻轻地拧开门进来了。
卧室里一切如常，她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在看到宝贝安静的睡颜时，心里缺失的地方好像得到了弥补。
……
峰临绿洲。
战唯轩盯着手机里宝贝发过来的照片，一阵失神和静默。
然后，他打开了电脑，输入宁凯两个字。
四年前宁凯是殷城轰动一时的谋杀犯，案子闹得很大，网络上也流传着不少有关宁凯当时的照片。
两张照片进行对比，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