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轩，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北宫诺蹙了蹙眉：“什么第一次？为什么紧张？”
“诺诺，我看到你流的血了，是不是很疼？”顾霆轩温柔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北宫诺听了他的话，整个人更懵了，可是，心底却本能地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他，有些紧张地问道：“你说的第一次是指？”
顾霆轩见她还真问，不由笑道：“诺诺，经过了昨晚，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很开心，你愿意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我。”
北宫诺眨了眨眼，心跳变得有些快。她凝视着顾霆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昨天晚上，我接到同事的电话后，就没有回来过。你说的什么第一次、什么流血，我完全都听不懂。”
顾霆轩的瞳孔猛地放大，他握着北宫诺的手微微一紧：“诺诺，昨晚你下去之后，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
此刻，北宫诺几乎已经猜到大半了，她胸口起伏，心中荒谬和恐慌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霆轩，我昨晚在外面忙到了半夜，之后就直接回了家，所以，我根本没有回过包间，没有和你发生过什么。你说的事，到底是你的幻觉，还是把别人当成了我？”
一瞬间，顾霆轩的脸色猛地苍白。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诺诺，你说什么，怎么会不是你？！我明明看到是你的样子，听到的是你的声音……”
“霆轩，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昨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北宫诺的手有些发抖。
“诺诺，我……”如果说，昨晚的顾霆轩有多欢喜那一切是真实的，那么，此刻的他，就有多希望那通通都是假的。
他颤抖着唇瓣，想要否认，可是，却根本无法对北宫诺撒谎。
就算说，昨晚的他在喝了鸡尾酒后，有些恍惚，但是，今天下午他离开包间时候，身上的女人气息，还有那簇落红，却根本都是真实存在的！
“霆轩，那个女人是谁？”北宫诺将自己的手从顾霆轩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诺诺，为什么不是你？”顾霆轩痛苦地捂住脑袋：“我明明看到的是你，怎么可能弄错？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别人错认成你？！”
北宫诺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解开了针织衫的扣子。
她的脖颈和锁骨露了出来，一片干净，没有半点欢情过的痕迹。
“你吻过她吗？”北宫诺看着他，颤抖着唇瓣道：“如果吻过，你看看，我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顾霆轩只觉得一瞬间，身上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净。他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要寻找空气，却发现自己越沉越深。
“诺诺，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伸手想要去抱她：“诺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能不能……”
北宫诺不住地后退，她痛苦地看着他，不住地摇头：“你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诺诺……”顾霆轩想要碰她，可是，北宫诺却猛然闪开。
她的躲避，让他只觉得一颗心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找不到出路，偏偏，还得继续这么残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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