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的,冲田剑根本不可能到镇元山上去外加似乎冲田剑这表情应当极为畏惧师父才对,这样一来,他更不可能上山了。
难不成还真的是师父自己出来的?
想到这,戚木烟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欲速则不达,眼前的事情还未解决,师父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
毕竟现在还没有新的头绪。
光想也没有任何作用,看来只等这件事情结束,而后戚木烟在回去看师父在坟墓里面留下的牛皮纸文件才行。
而眼前,冲田剑死死的看着戚木烟,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到自残一条胳膊才得以苟活性命,虽然入侵炎夏是他临时想的计划。
可也没想到这中间的意外竟然这么大。
满打满算还是亏了,并且眼前这戚木烟还是曾经对抗天启那尊仙人的弟子,他的心里骇然无比,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戚木烟。
鬼知道眼前的戚木烟到底是什么实力,这小子又到底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一!”待戚木烟思索结束之后,此时忽然开口,一声带着极大威压的一个数字从他的嘴中是脱口而出,气势逼人!
冲田剑见此顿时是冷汗连连表情骇然。
他纠结的是,如果他向戚木烟服软的话,那这件事传到东瀛,岂不冷人耻笑连篇?
到了那会,他的地位可能会动摇,东瀛还有许多强者都虎视眈眈他这个位置,如果这次的事情处理不好,那事情可就玩大发了。
他面对戚木烟说出的数字表示沉默,戚木烟当然也不着急。
下一秒微微张口第二个数字是接踵而至。
“二!”
伴随着戚木烟“二”的出口,冲田剑的心脏忽然剧烈的抽动抽动起来,表情狰狞的同时他也下了一个决定。
虽然他可是剑圣!被一名少年打成这样当然极不光彩,可是剑圣这个名号如果和他现在的姓名对比起来,显然还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至于流言蜚语,他回国之后可以大幅度进行封锁,这点根本不用担心。
而想到这,冲田剑狠狠一咬牙怒喊道!
“停!我认输,我求饶,我滚出炎夏,只求你留我一条性命!”冲田剑死死的咬着后槽牙,表情极为不甘心。
可在这种恐怖的实力面前,他显然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要是换作以往,他还会去赌一赌,可戚木烟可是曹镇的门徒。
要是赌,那就是在赌命!
两者想比还不如说说好话从头再议,事情闹大的话,或许东瀛也会遭难!
“哦?想明白了?”戚木烟对于对方这种妥协微微点了点头,表情也带着几分玩味,随即戚木烟刚刚打算打开空气墙的时候。
一声车子的嗡鸣之音响彻四方,虽然空气墙里面听不到声音,可是戚木烟却可以利用感知力得知有东西靠近。
旋即,他也是抬头看了过去。
紧跟着,戚木烟便见到一台悍马炎之队专用车从远处驶来,来到黄金大厦前方,而后速度变得缓慢,里面的人焦急的一脚踹开车门!
随后,一名身穿红袍的青年男人浑身刀伤的从悍马的车上踉跄的走了下来,额头之上带着豆大的冷汗,表情极为狰狞。
虽然满身伤口,但是依旧朝着黄金大厦这边快速跑来,可见到黄金大厦前方一片狼藉断尊躺在地上,剑圣胳膊被砍掉一条的时候。
他的表情错愕,顿时傻眼了。
这尼玛的什么情况,断大人怎么死了?!他现在着急的想要上前看看情况,可是又发现东瀛的剑圣竟然站在一边!
这……特么谁敢过去!
毕竟边疆闹事的就是东瀛的人,他现在过去人家剑圣不一刀砍了他才怪呢!
“这好像是炎之队下面附属的军队成员,这浑身是伤怎么回事。”
“这,不知道啊,这群人不是在镇守炎夏的边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这伤口是刀伤,刚才冲田剑……等等不会东瀛那些人已经来到边疆了吧!!”
“小伙子,你快说啊,你是炎之队下面附属的队员吧?这到底什么情况啊,那群东瀛棒子真的闯入了边疆?”
“对啊对啊,事情要是真的,别看我们不是军人可是我们有手段,我们也能帮忙的,不是东瀛棒子吗,我们一手一个!”
顿时间,在场所有人见到那红袍青年均是猜测起来,实际上这情况已经极为明显了不过他们也是为了确认这一情况,才会如此问的。
“这……我……”
听到那些群众的问话,那红袍青年的似乎才从刚才的震惊当中走出来,可现在即便那些群众问话他也不敢说啊。
断尊躺在一旁的地面上不省人事,东瀛的剑圣还在一边。那少年怎么敢……等等!
这剑圣的情况有些不对啊。
他好像少了一条胳膊的样子,而他前面的那名少年又是怎么回事,那白发少年的表情居高临下,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剑圣。
这尼玛的到底什么情况啊!
顿时间,他又懵逼了。
“这位大哥,您问我之前,先给我解释一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那名红袍青年摸着脑袋,一脸的不知所措。
而那红袍青年问话的那名武者大哥也不吝啬,想听听边疆的消息,没有任何犹豫,此时也直接开口告诉了这名青年。
将之前这黄金大厦前方发生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听完那名红袍青年的表情顿时是震惊无比,头皮发麻。
听到断尊虽然是剑圣一剑给弄成重伤的,可之前却是被那名白发少年给压着打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早就已经无法管理了。
而就在他以为听完的时候,那名武者大哥紧接着又说那剑圣的胳膊也是因为戚木烟而掉的,这接连而至的惊喜差点让他尿了裤子。
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这少年难道是怪物吗?
两名绝世强者都压着打,这世界是怎么了?!
“你……派人来了是吗?!”戚木烟的双眼此时顿时变得寒冷起来,双眼犹如两把利剑一般朝着冲田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