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一口咽下嘴里的菜,“你要去哪?”
梁溪笑笑,“我想好了,等伤好以后就去洛杉矶,那边没人认识我,也很安全,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去见我的干儿子了!瑶瑶,你是不是很嫉妒我啊?”
沈瑶舍不得她离开,可是,现在梁溪确实不适合再待在北城了,去洛杉矶也好,有梁溪在,她更放心儿子了。
沈瑶放下筷子,拉起梁溪的手,“嫉妒死了!”
说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一走,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梁溪一把搂住沈瑶的肩膀,“哎呀,你有空可以去看我们嘛,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也可以安心地带着干儿子回来了!”
沈瑶点点头,眼神却有几分落寞,只要沈平生和严初在,她就没办法安心把儿子接回来,去洛杉矶,她也担心会泄露踪迹,给儿子带去危险。
霍宗旬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放心,有时间了,我就秘密安排带你一起去洛杉矶看梁溪和儿子,不会有人发现的。”
沈瑶这才笑了起来,“好啊,谢谢你,霍宗旬。”腿被一道硬物紧
气氛瞬间好了许多,一顿饭下来,梁溪明里暗里地撮合霍宗旬和沈瑶,都被沈瑶一一挡回去了。
最后,沈瑶实在忍无可忍,瞪梁溪一眼,压低声音道:“有你这么卖姐妹的吗?”
梁溪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瑶瑶,你能不能成熟懂事一点?我做这些是为了谁?还不都是因为你,我不在北城了,你一个人面对严初,我可不放心,有霍总照顾你,我也安心一点。”
“再说了,他可是你儿子的亲爹,对你也不错,你难道不想给你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吗?”
沈瑶沉默了,她当然想,只是,霍宗旬就像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一碰就会让她想起过去那些绝望而痛苦的日子。
一个被深深伤害过的人,要让她重新相信爱情,接受那个把她伤得千疮百孔的男人,谈何容易?
沈瑶默默地低下头吃饭,梁溪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让沈瑶重新接受霍宗旬很难,这种事也急不得,只能等她心底的伤慢慢愈合,等霍宗旬一步一步地走进她的心。
包间里格外地安静,安静地有些尴尬。
用过餐后,梁溪重新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霍宗旬派了司机来接她。
梁溪朝沈瑶暧昧地挤了挤眼睛,上车离开了。
霍宗旬:“去哪?我送你!”
沈瑶下意识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了。”
霍宗旬低下头,从她手里拿过钥匙,“别废话了,上车!”
他说完,直接解锁,打开车门上了车。
霍宗旬这一系列熟练的骚操作让沈瑶看得目瞪口呆,想再拒绝也说不出口,只好跟着上了车。
她刚坐好,霍宗旬忽然朝她倾下身来,沈瑶心里一惊,条件反射般地把伸出双手,护在了胸前,警惕地看着霍宗旬,“你干什么?”
霍宗旬见她这幅炸毛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靠近了几分,“你说我想干什么?”
霍宗旬的语气撩人,紧靠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她浑身僵住,耳根红得快能滴出血来,脸上也热热的。
她紧靠在车门上,已经没有躲避的空间,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霍宗旬,你离我远点。”
停车场的人不多,但巧的是,就在他们的车旁,走过来两个人,朝车里看了一眼,才上了旁边的车。
沈瑶总感觉那两人注意到了他们,更紧张了,双手抵在霍宗旬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更清楚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霍宗旬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模样,不再逗她,拉起安全带啪嗒一声扣上了。
他起身开车驶离这里,沈瑶气恼地瞪他一眼,偏过头看向窗外。
“去哪里?”霍宗旬问。
沈瑶头也不回地报了地址。
晚上,严初醉意熏熏地回来,沈瑶迎上去,给他递上拖鞋,眉头微微蹙着,“怎么喝酒了?”
严初将胳膊搭在沈瑶的身上,菲薄的嘴唇往她脸上靠去,沈瑶避开,“别闹,我先扶你去床上躺着。”
他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沈瑶身上,她没办法上楼,只好把他扶进了楼下的客房。
软软的床垫塌陷下去,沈瑶站在一旁深呼吸,听见严初含混不清地说着,“瑶瑶,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玩好不好?”
沈瑶咬着唇,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严初,你为什么要骗我?”
回应她的只有浅而平稳的呼吸声。
沈瑶叹了口气,去厨房煮了醒酒汤过来。
她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地拍了拍严初的肩膀,“严初,醒醒,你起来喝点醒酒汤。”
严初皱了皱眉头,没有睁开眼睛,反倒一把抓住了沈瑶的手腕,用力一拉,沈瑶整个人往床上倒去。
沈瑶心里一紧,用力地抵着严初,“严初,你喝多了!”
严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双眸,“瑶瑶,我们已经订婚了,给我好不好?”
沈瑶听到他说的话,惊恐地瞪大眼睛,双手用尽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声音颤抖地说道:“严初,你喝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严初摇了摇头,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瑶瑶乖……”
“不!”严初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嘴唇,也堵住了她的反抗。
沈瑶拼命挣扎着,不但没有推动严初,反倒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绷紧了身子,不敢再乱动,严初的手探进她的衣摆,带着灼热的温度抚过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