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乔南知道你曾经强过卫央,不知道会不会痛恨你?哦,不对,应该是闻州,这样他就更加无法去爱乔南,会更加恨你的吧。

    ”

    “我叫你住口!”郁显礼已经失了风度,脸色一度变得十分难看,攥在身侧的拳头因愤怒而颤抖着。

    他不是故意强卫央,而是他喝醉了,糊涂了,卫央哭着求他放过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只有想要得到她的疯狂的念头。

    一个女人又怎么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对手呢?

    所以那一晚他得到了卫央,却要面临着灭顶的灾难。

    但后来卫央还是放了他一马,让那个男人放了他一马。

    当卫央牵着乔南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一开始以为那是他和卫央的孩子,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有多激动。

    可当知道乔南的年龄时,其实他已经猜到了乔南的生父是谁。

    当初乔南问他的时候,他撒谎了。

    郁绍庭扫了一眼他骨节攥得发白的拳头,笑意凛然,“大伯似乎想起了很多往事,介意跟我分享分享吗?”

    郁显礼渐渐松开攥着的拳头,平静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想要用这些来威胁我的话,你觉得会奏效吗?”

    “我没那么无聊用这个威胁你,更何况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郁绍庭脸上的笑意全无,冷漠着的一张脸看上去更像是附着在血肉之上的面具。

    郁显礼活了大半辈子,已经很久没有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了,犹如死神一般,毫无温度。

    这种感觉令他的感觉到背脊浑然一凉,浑身都感觉到不安,就在他转身之际——

    “不好意思了大伯,今晚恐怕是不能让你离开了,我回来的消息没有人知道,放你回去,郁闻州岂不知道了?”

    郁绍庭挥了一下手,助理从身后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他接过注射器,在手上掂了掂,“但是以防他们找不到你又猜到我身上,所以只能委屈大伯你按照我说的做。

    ”

    目光冷扫了一眼保镖,“对我的好大伯客气一点。

    ”

    郁显礼活了五六十年,听完他的话就知道他手中拿着的是会叫人“乖乖听话”的药。

    他往后退一步,他来墓园,只带了两个人,直到现在那两个保镖都没有出现,看来是被郁绍庭给制服了。

    他刚一动,就被人从后按住肩膀,双手往后折在后背上完完全全的控制着他。

    “郁绍庭,我是你大伯!”郁显礼额角的青筋突起,仰着的脸色盛满了怒气!

    郁绍庭慢悠悠的朝着他走过去,拔掉针头的盖子,“郁显礼,别跟我谈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在我眼里你们什么都不是。

    我当初只差一点就可以要了郁闻州的命,这一次,我不会再失手了,我等着看你孤独终老,饱尝一下失去至亲的滋味。

    ”

    话音落下,他毫不迟疑地将注射器的针头扎进郁显礼被拉起袖子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