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夭夭，似乎是被钱家现在的家主，也就是钱夭夭的父亲……”林啸言将自己查到的蛛丝马迹逐条分析一遍，最后交给叶飒一张照片，“这是你的继母和叶卿未最后出现的地点，就在钱文邦名下的一处私产。这些年他偶尔也会去，有度假的名义，有工作的名义，但是钱夭夭和钱夫人却没怎么出现过。”
“你是说，钱文邦私下将柳凤莲母女藏了起来？”叶飒怀疑地看了林啸言一眼，头皮发麻，“这是……似乎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
印象中，柳凤莲长得确实很漂亮，保养得宜的缘故，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五官充满媚意，身材更是前凸后翘如少女，同十多岁的叶卿未站在一起时，反倒是更像是姐妹，而且是韵味十足的大姐姐。
否则当年叶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几乎对她言听计从。在她善良温柔的外表下，藏着比莲子心还密集的坏心眼，一招招全是冲男人去的。
如果钱父动了金屋藏娇的念头，也不是不可能。
“她们现在就藏在这地方吗？”叶飒连忙问，几乎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她本以为柳凤莲只是在叶家风雨飘摇时背叛了父亲，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这顶绿帽子从老早开始，就戴在父亲头上了。
简直欺人太甚！
眼看着叶飒一股‘我现在就要冲过去手撕她们’的架势，林啸言连忙安抚，“不是……如果她们就藏在这里，我早就派人把她们弄过来跟你见面了。”
叶飒冷静下来，咬咬牙，“让我找到她们——”
那眼角眉梢的狠劲儿，让林啸言感慨又迷恋，仿佛瞬间回到了当年——叶飒总是这么明艳张扬，有仇必报。
“我已经在查了。大概这两天就能查到地址，你先别着急，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几天。”林啸言温和道，“其实通过我的调查，当年柳凤莲能……这么如鱼得水，其中也有林家的帮助。这都是为了搞垮叶家……”
他微微低头，眼底都是歉意，声音也低沉下来：“飒飒，对不起。我替林家向你和叶伯伯赔礼道歉。但你要相信——那些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还是林啸言第一次这么郑重的为当年的事道歉，尤其今天，他断可以不用补充最后一点，有钱家和霍家在前面挡着，叶飒的火力只会集中在这里。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说了，这是他的担当，也是他对叶飒的尊重和珍惜。
叶飒读懂了他的心意，所以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动容：“你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当年……你也没有掌权，这些事你根本没有话语权。”
同为豪门出生，自打继母入门，叶飒就没机会接触公司的一切，几乎被排斥在权力之外。所以叶家出事的时候，她完全被蒙在鼓里，等到尘埃落定才发现，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当年林家的情况同样复杂，林啸言成年后一直在林氏学习，接受林父的考验，但一直没能获得认可，所以林啸言的处境她完全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