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沉着脸,车子开得飞快。
楚辞想问一问张玉良的事,都没敢开口。
过了一会儿,楚辞缩在座位上,迟疑着开口。
“司爷,你现在不应该在加州么?”
乔安的父亲死了,他也订了今天的飞机,他应该过去的。
他身上穿着墨色大衣,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
满身冷肃,应该是急着赶回来的。
所以,因为把他的正事耽搁了,所以他才如此生气的?
司暮冷哼一声,“所以我走了,你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偷人?跟你的张学长约会?”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约着去游乐场玩。”楚辞争辩。
“所以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司暮冷笑,“楚辞,我是没带你去过游乐场?才让你连男人这种话也信?”
司暮语气冰冷,眉宇间沁着冰凉。
像刀子一样割在楚辞的脸上。
她被呛了一下,自知理亏,不再争辩。
司暮不明白,她根本不是稀罕去游乐场玩,只是想叙叙旧,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张玉良已经变了,早就不是她那个处处帮她的师兄。
车子已经驶进楚辞居住的小区,楚辞不说话,司暮的火并没消。
“除了你的张学长,是不是想趁我不在这段时间,还约了别人?”他停下车,抽出一支烟,直接点燃。
楚辞瞪着他,终于火了,“司暮,你不可理喻。”
说完,推门下车。
直接上楼去,司暮紧跟着她下了车,步伐沉稳,大步跟在她身后。
正好电梯门开了,楚辞走进去。
“是我太惯着你了。”
下一秒,司暮大步跟进去,把她摁在墙壁上。
一个用力而冰凉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强烈而霸道!
他打横抱起楚辞,往她公寓里去。
司暮冷着脸,身上却透着灼人的温度。
“司暮,你疯了……”
“楚辞,我得给你长长记性。”凌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楼道里,随着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击着楚辞的心。
司暮抱着她进了屋。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大衣都没来得及脱,直接把她摁在床上。
这一次,他没打算放过她。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他像疯了一样不知敛足。
“司暮,你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楚辞用力推着他。
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加州的葬礼上陪他未婚妻,现在却跟她纠缠在一起。
“我没喝酒,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司暮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未婚妻吗?”楚辞慌了。
她很害怕,今天的司暮不像闹着玩的。
司暮的动作忽然微微一怔,抬起眸子,深邃的眸子像点了火,灼热的燃烧着楚辞。
“小小,你知道我多久没碰女人了吗?”
楚辞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她现在只想逃,只想司暮放了她。
其他的根本不想知道。
如果这就是代价,她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司暮却清冷而有力的吐出两个字。
“从未!”
忽然,楚辞一怔,对上司暮的眸子。
心口停掉一拍。
从未……
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他跟乔安……
“小小,乖,不会疼的。”司暮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楚辞慌了,“司暮,我不要,你喝醉了。”
司暮被她气笑了,“我没喝酒,小小,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嗯?”
楚辞对上他的目光,幽邃的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深沉,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小小的目光,那眼神,她看不懂。
他们之间紧紧挨着,气息缠绕,楚辞身体忍不住颤栗。
“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司暮挑起她的下巴,嗓音沙哑。
“小小,不要拒绝我。”
这一次,司暮没打算放过她,比任何时候都强势,都霸道,却又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楚辞的小脸上挂满泪痕,眼中水汽迷蒙。
即使司暮给了足够的温柔,楚辞也做好了准备,她还是疼哭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司暮在她耳边叹息一声,沉着声音道:“小妖精,自始至终,我的心放在你身上就没收回来过。”
公寓里早就点了暖气,卧室的暖气开得很足,司暮不知敛足,一次又一次将她颠覆。
“你跟乔安没睡过?”
楚辞的声音很轻,司暮还是听到了。
司暮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嘴角上扬出微微的弧度,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没有,你是第一个。”
楚辞听到这个答案,有些不淡定了。
这意思,他也是第一次?
她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发生的,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上了床,跟她想的任何方式都不同。
她怎么就跟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