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这就让人去弄清楚前面的情况!”听到小泉的话赶紧应声,不敢有丝毫懈怠,然后迅速转身对着身边的两个鬼子兵当即下命令道,“你们两个,去那边看看情况,有什么发现立刻回来报告!”
“哈咿!”那两个鬼子立刻应声,然后转身迅速朝着前沿的羊肠小道跑了过去,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弄清楚前沿的情况,然后回来报告。
就在那两个鬼子兵去前沿侦查情况的时候,王四他们已经猜城内拿下了鬼子的军火仓库,此刻正带着弟兄们打扫战场和搜缴武器装备。
“队长,小鬼子的装备还真不少,这回我们可是发财了!”范营长这个时候在缴获的武器里拿起一挺歪把子轻机枪,然后走到王四的跟前说道。
看得出来,他见到这些武器装备的时候,眼睛都快笑得找不到了,他们突击队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大批量的武器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立刻展露无遗。
“杨连长和韩正东他们回来了没有?”王四却十分克制心里的喜悦,他知道自己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绝不可以让自己得意忘形,于是他立刻询问范营长道。
“他们已经来人报告了,这个时间应该已经抵达了西城门口,就等我们过去与他们会合了!”范营长当即说道。
之前韩正东与杨连长那边都派弟兄过来报告过情况,他们那边都进展顺利,达到了超出预想的效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刻杨连长与韩正东已经带着战利品出现在了西城门口,只等着王四与他们汇合后一起撤离这鳞次城。
“好,通知弟兄们带上装备,迅速撤离,西城门与杨连长和韩正东会合!”王四听到这话,没有犹豫,当即对着所有手底下的弟兄说道。
这一刻,他们必须抓紧时间撤离这里,要是再耽误下去的话,只怕是鬼子的援军抵达,他们又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了。
“是!”范营长当即应声,然后招呼身边所有的弟兄说道,“弟兄们,带着装备撤!”
随着这一声命令下达,最后占领军火库的弟兄都背着三五支缴获的枪支,紧跟着王四他们的步伐,一起朝着西城门这边急行军起来,争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当他们抵达西城门的时候,杨连长与韩正东早已经带着队伍在那里等待了,当他们见到王四他们抵达的时候,立刻起身对着,站在一边等待。
等到王四他们出城门后,他们紧跟着王四他们的队伍后面,继续朝着西城门外跟进,一时间西城门口最后他们突击队的弟兄全部撤离了西城门,顺着外面的山路走了出去。
为了让在七里桥打击小鬼子的队伍知道城内任务完成的时候,王四让身边的两个弟兄赶紧去通报乔栓子与杨振他们知道,好让杨振他们迅速撤离阵地。
他担心时间耽误久了,进攻宣武的鬼子撤退回援的时候,回集中力量打击乔栓子他们,因此他必须让乔栓子他们及时撤离七里桥,与他们尽可能早的汇合,回到余杭镇。
而这个时间,负责进攻宣武城的鬼子司令官正在指挥着队伍对宣武城发动第二次进攻,这次他们使用上了山地炮、冲锋部队,以及飞机空袭,整个宣武城陷入了一片火海。
紧接着就是坦克开路,步兵紧随其后,朝着宣武城的东城门冲了过去,枪炮声不断的从双方交战的前沿响起,大地都被炸得地动山摇,如地震了一般。
面对鬼子的冲锋,城墙上的国军弟兄用手里的捷克式轻机枪以及马克沁重机枪不断的朝着进攻小鬼子扫射。
迫击炮也没有停歇的照着鬼子那边进行炮击,轰隆轰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满地上都是尸体和鲜血,地面上的沙土都因为血液的凝聚而变成了黏糊状态。
坦克一边缓慢的前进,一边朝着城坊阵地那边进行一次次的炮击,刚在阵地上炸开一个口子,立刻又有预备部队进入,填补之前的空隙,这些弟兄用自己的生命牢牢堵住鬼子的进攻。
“阁下,鳞次城那边突然失去消息!”就在这个时候,鬼子司令官的指挥所内,一个电讯兵立刻对着鬼子司令官报告道。
在宣武城作战的时候,为了保障他们部队的后勤补给,鬼子司令官与鳞次城的联络很频繁,几乎都没有怎么断过。
现在电讯兵竟然在这个时候对着鬼子司令官报告这个情况,确实让鬼子司令官感到心里不安起来。
“难道说鳞次城出了什么问题?不然野田君不会突然失去联络的!”鬼子司令官一副不详预感的样子说道。
野田可是他安排临时替代城坊司令官职位的人物,他这里发的每一份电报都是发给野田,可是现在野田居然联络不上了,他自然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了。
“我们要不要派人回去找一下野田君,看看具体情况?”一个鬼子少佐当即对着司令官说道。
“现在宣武城战斗正酣,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抽调人回去查看情况!”鬼子司令官这个时候说道,似乎觉得眼下情况,他们无法派人过去查探,因为前线这边他已经脱不了身了。
“支那政府军抵抗得厉害,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拿下这个地方呢,耽误时间下去,万一支那军队真偷袭了什么鳞次城可怎么办?”鬼子少佐一脸担心的样子说道。
他们这边的战斗打成了胶着状态,一时间怕是难以分出胜负,自然就抽不出时间回去查看情况,这要真是有中国军队偷袭了鳞次城的话,他们这些人就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因为他们既无法搞定支那正规军,又无法应付支那地方武装的偷袭,他们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们先等等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过来报告鳞次城那边的情况。”鬼子司令官一副很肯定的样子说道,显然他觉得现在他不可以有任何贸然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