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如今又闹得更僵。
连翘赶紧跪下,“对不起公zhu,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为你很爱世子,很想他能陪伴你,想完成你的心愿,所以才和如风把他扶了进来。”
“放肆!本公zhu是爱他,可是已经不屑再用这种方法得到他。你们这么做,会让他看轻我的。他以为这件事是我设计的,就会厌恶我,把我的尊严往地上踩。上一次我给他下了药,就被他恨到如今,我还成为全城的笑柄。这次再这样,他一定会恨死我的!”长公zhu气恼的说。
“公zhu,奴婢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求你打奴婢,骂奴婢来消气吧!”连翘听到这话,后悔的哭了起来。
“算了,既然错已铸成,我怪你们也没用。反正无论我怎么做,他都认为我是一个心计深沉、不择手段的女人!”长公zhu难受的站起身,望着窗外的繁花,眼里是一片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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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七少盛怒的冲出苏府后,就来到了城东的护城河边。
护城河两边种满了杨柳,杨柳依依,河水清清,依稀有几个行人在河边走着。
他走到河边,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河中的倒映。
此刻,他真想一头跳进护城河里去。
他又背叛了小月儿一次,又睡了长公zhu,他心里既郁闷又难过。
他真想回到昨夜,如果能回去,他一定不会跑去安慰长公zhu。
这个女人的心计可真深沉,他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蹬鼻子上脸,就馋他的身子!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突然,他从河中的倒影里,看到自己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口脂印。
那一定是长公zhu的。
他气得看了看四周,刚才他在来的路上,没人看到这个印记吧?
他赶紧捞起河水,在脸上狠狠的揉了起来。
同时,他绝望的大喊,“楚洁羽,本世子一定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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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楚玄辰和云若月已经抄小路,提前到达了江州。
他们虽然到达了江州,但是送粮食的大军还没有来。他们还得等大军到来,才能进行下一步活动。
贤王也到了江南,但是他带着粮食去了旁边的青州。
因为出发前他就和楚玄辰商量过,他去青州,楚玄辰去江州,两人分别负责这两个受灾最严重的城市。
既然运粮大军还没来,楚玄辰决定先去拜见一个人——江宁,如今的正六品江州刺史,江慕羽的父亲。
江宁是先帝在时最忠心的旧臣之一,他曾坐上正二品刑部尚书之位。
他因为当殿质问弘元帝先帝的死因,被贬为小小的江州刺史。
别看江宁现在的官职低,但是楚玄辰知道,他在朝中有一群很厉害的旧友,也有一群忠心的门生。
他当年已是位极人臣,所以人脉很广,部下遍布朝野。
如果能拉拢江宁,那他的势力又会再扩大一步。
而且他查过,江宁一生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关心百姓和民生,是真正的清官。
这样的人才却不受朝廷重用,被肆意打压,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