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缘点了点头，“因为急着镇压祖龙灵金，所以先祖并未多说什么。”
“先祖？”只见明焰极为人性化的揉了揉额角，以那张不会有任何表情的面容问道，“距离上次镇压祖龙灵金过去了多久？”
隋缘回道，“如果按照圣灵幻境内的时间流逝来算，约莫九十万年。”
“九十万年？！”这次惊讶的对象终于换成了明焰，不过因为表情固定的缘由，隋缘只能从语调和眼睛看出他的讶异。
“是，九十万年，所以我才称之为先祖。”隋缘继续说道。
明焰叹息，“如此说来外界已经安稳了三万余年，而你则是灵虚宫三万年后的嫡系。”
“这......算是吧。”
算是？
明焰看向隋缘的目光更为奇怪，但是灵魂本源是无法欺骗他的，那是自己传承的血脉无疑，所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不过他也不急于盘问，木阳霍多少应该知道些许，到时候直接问他即可。更何况隋缘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故而直接将该话题切断，“出去干正事吧。”
隋缘噢了一声，转身便要朝外走去，可是走了两步又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自己进来是要取出明焰的，既然动词为“取”就说明明焰是个事物，可回头思考一番，明焰的自我意识似乎太过明确，反而更像是“请”出一位老前辈一样。
见隋缘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明焰奇怪道，“怎么不走了？”
隋缘踌躇了一呼吸说道，“你真的是傀儡吗？”
明焰闻言以拳击打自己的胸口，发出一连串的铿锵沉吟，说道，“当然。”
隋缘认真道，“自行战斗？”
明焰恍然大悟，“你是觉得我的自主意识太强才这么问的吧？”
隋缘诚实的点了点头。
明焰嘴角轻启，用他那毫无表情的面庞露出一个姑且算是笑容的笑容，说道，“你主，我辅。”
“我主，你辅？”
如果是放在往常，这四个字绝对不难理解，可是放到现在，隋缘却是万般困惑，因为他不了解明焰的具体信息，虽然木阳霍给过他记忆片段和明焰傀法，但是就后者而言，施展方式竟然是由武者自身释放，而不是傀儡的操控，这令他很是费解。
“我提供这具身体和身体内的一切力量，而你提供主导意识和施展这些力量的灵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身傀儡的原因，明焰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知和频繁疑问而感到丝毫的不耐，声音和表情总是那般平和，没有太大的波动。
隋缘道，“所谓的主导意识是不是与一般的傀儡操控一样？”
明焰反问，“你说的是控傀指法？”
隋缘点头，虽然他到现在才知道那种操控方式叫做控傀指法。
明焰否认道，“不是，那是针对帝傀以下级别的控傀之术，我和明冰都是直接以少主的意识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