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楼中越躺下去,看着房门关上,喘了几口气,缓缓闭上眼。
外面一楼,傅玄刚做好三明治,热好牛奶。
正要端上去,忽见傅靳洲下来。
“主子......”傅玄刚要上前,看一眼停住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主子的脸色铁青的难看,浑身气压低的都能冻死人了??
傅玄不敢上前。
傅靳洲也没心思停留多久,吩咐道:“找人看好楼中越,确保他别死了。他何时反思知错了,你再告诉我他的消息。其他时候,不要拿他的事来烦我!”
傅玄:“???”
傅靳洲没有给傅玄问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了。
傅玄懵逼的送别傅靳洲,再上楼。谁知一进房间就看到楼中越惨戚戚的躺靠在床边。
傅玄几乎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楼先生醒是醒了,可是怎么好像挨打了?!楼先生那么脆皮,万一一个不小心死了怎么办?!
等等,谁敢对楼先生动手?好像只有......主子!
“楼先生,你同我家主子说什么了,他怎么会动手?”
楼中越闭了闭眼,道:“没什么。我只是跟他说,他的未婚妻很优秀,我有点喜欢,想见见。”
“哦......嗯?!!!”
傅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楼先生你这是作大死啊!!!他连句对陆小姐的质疑都不敢说,你怎么敢说喜欢陆小姐的?!
就算陆小姐确实讨人喜欢崇敬,你也不能这样啊!!
......
幸斯辰急着处理刚得到的情报,和陆晚分开回了白云观。
正好傅靳洲回复消息了,陆晚就让周一送她去见面地点。
傅靳洲约的是家早茶铺子,陆晚一个人到包间里时,工作人员将上完傅靳洲点的早点,都是陆晚的口味。
本来吃饱的陆晚觉得......也不是不能再吃点。
但扫了眼傅靳洲,陆晚没了想吃的心思,过去他身边坐下。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傅靳洲回神,看到她,一言不发的伸手抱她抱得紧紧的,又蹭了蹭她脸颊,在她低声道:“楼中越突然吐血昏迷了,我一大早去他那儿,折腾到现在来见你。”
原来是在忙楼中越的事。
见傅靳洲这个反常的反应,陆晚蹙了蹙眉,道:“怎么?楼中越病情恶化......去了?”
傅靳洲的情绪被这这话弄了个哭笑不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陆晚不解。
傅靳洲微顿,“因为他是故意的,他想见你。他......他说他喜欢你。”
陆晚措手不及的懵住:“啊?”
傅靳洲低声道:“正常,我的晚晚这么优秀,他是瞎了眼才会不觉得你好、不喜欢你。”
陆晚却觉难以理解:“你是不是误会了?他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把他扎的格外死去活来,与众不同?”
傅靳洲更无奈。
“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是清楚认知。”陆晚纠正,黑眸清棱棱的看他,“不过你不高兴应该不只是因为这个吧?你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