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靳洲一口应下,带陆晚到书房去。
他也因为楼中越得身体状况查过对方可能下手的仇家,以前查的资料都在,现在能直接发给陆晚看。
陆晚直接坐下看了。
傅靳洲看了看她,没有打扰,放轻脚步出去。
傅玄就在外面。
“主子,您真的打算将我们做的事情告诉陆小姐吗?”
傅靳洲颔首,语气不容置喙:“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很喜欢她,想和她一直在一起。既然如此,我的一切都会是她的,她自然也对我的事享有知情权。”
等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弄清楚了,他就告诉她。
傅玄闻言默了默:“是。时间差不多了,属下先去准备晚餐。”
“不必。”傅靳洲叫住了他,“你去陪着点楼中越吧,叫他别乱想,配合陆晚治疗。我下去做晚饭。”
傅玄惊愕:“您要亲自......”
傅靳洲想到陆晚,俊美面庞上的冷淡都悄无声息消融。他眸中含笑:“我还没有给她做过吃的。嗯,也不算白学,总算有用了。”
傅玄慢吞吞的:“那我和楼先生......”
傅靳洲头回都没回的往楼梯口走,留下句话。
“等会儿自己解决。”
傅玄:“......…”
原来主子变了只是他的错觉。
......
陆晚没看多久,傅玄来提醒她,楼中越输液完了。
陆晚过去,迎着楼中越期待的眼神,对傅玄道:“按住他。”
“是......啊??”
刚要上前的傅玄反应过来陆晚的话,和楼中越同脸懵逼。
为什么要按住?
陆晚轻飘飘的看傅玄一眼。
傅玄立马照做。
楼中越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晚展开针包,看了看楼中越,朝他伸出手。
楼中越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已经很习惯动弹不得了。
然而他今天头一次知道,他还是有力气动的!
因为陆晚下针非常奇怪,让他剧痛无比!还用力按压他的关节骨骼,让他有种自己要被她拆了的感觉!
楼中越连半分钟都没坚持过,就疼的发懵惨叫,条件反射的挣扎。
傅玄都惊了,一时没按住,楼中越差点滚地上去。
陆晚看了眼傅玄。
手中的银针寒光凛凛。
傅玄头皮一麻,赶紧按住人。
一通下来,楼中越疼的晕死过去了,气息微弱的叫人不免怀疑他是不是没了。
傅玄呆呆的看着。
陆晚收起针包,“傅靳洲送我回家后,我会从我家后院给他薅点草药带回来。你们按我说的给他熬了灌下去。最好再烧点给他泡泡药浴。如果明早他吐了黑血,就说明有用。坚持半个月证明这法子切实有效后,我再给他开一日三次各服的方子。”
“要是没用呢?”傅玄猛咽口水。
陆晚说:“我再换个治疗方案,总有一个会有用。”
傅玄:“!!!”
楼先生人会死的吧?!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陆晚说:“放心,我不会让他咽气的。这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傅玄:“!!!!”
“傅靳洲呢?”陆晚问。
傅玄刚要说,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未婚夫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