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令贞也疑惑的看着景老太太,问她说的怀玉是谁。
景老太太似乎陷入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摸着照片喃喃自语:“怀玉就是怀玉啊,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
“大概二十二年吧,江城有个zhengfu推出的实验工程,景家千辛万苦竞标拿到了这个工程的代理。就是这次,让景家更上一层楼,有了今日的发展。”
“而怀玉就是当时实验团队里的主理,她带人研发成功后,再和景家这边的团队做交接,她的副手——就是照片上这个男人盯着实验工程的进展。”
景老太太回忆着。
“当时做这些的还是我家那口子呢,他是日忙夜也忙,身子都差点累垮。我心疼的去公司看他,想要帮着做点什么,就认识了这个孩子。他们都很优秀能干。”
“特别是怀玉,嘴甜又会说话,我跟她简直一见如故,恨不能她是我的亲女儿。”
“可是后来......她突然离开回京了,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和她的团队了。”
听到这些,陆晚微微意外,立即追问道:“她姓什么?是京中的哪家人?她家中又还有谁?在哪里任职?”
景老太太迷茫的回想了好半晌,摇头说不知道。
“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太短,当时那么忙,顾不上问她那些呢。等想问的时候已经迟了。”
“景老先生不知道吗?当时和公司景家公司做对接的那些人不知道吗?”陆晚又接着问。
景老太太再回想却头疼的厉害,只说自己不知道。
陆晚不太甘心,拿出带来的玉给景老太太看,问道:“那这个呢?这是那什么怀玉的东西吗?”
景老太太愣了下,一把抓住陆晚的手拉到跟前仔细看,然后重重点头。
“是!”
“怀玉说这是她家传的,非常重要,不是信任的人都不给看。”
“当时她可是也对我一见如故,才拿出来给我看的。”
“你怎么会有?”
景老太太猛地抬头看陆晚,盯着她的脸,突然激动起来,说:“你是怀玉的女儿吗??怪不得我总是瞧你有些眼熟。”
傅靳洲和景令贞也看向她。
陆晚一时无言以对,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有这玉吗?难道你不是......”景老太太还没说完,就因过分激动而呼吸急促,喘不上气来,剧烈的咳嗽起来,头疼也愈发剧烈。
“妈?妈!”景令贞吓了一跳。
陆晚立刻上前拽开景令贞,从兜里拿出还没来得收起的针包,几针迅速的扎在景老太太身上,并非景老太太揉按头部。
景令贞紧张的看着陆晚的动作。
没一会儿,景老太太终于平静下来,但人也双眼一闭,没动静了。
景令贞忙问;“陆小姐,我妈妈这......”
“无妨,睡一觉就好了。你再去找医生开点安神镇定的药剂给老太太输进去。”陆晚说。
景令贞连声应。
出于对陆晚的信任,她想都不想的就赶紧转身出去了,也不担心单留陆晚和傅靳洲在这儿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