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沐辰摇头,“我说过,此器一出必会搞出人命。”
“那你为何无事?”
“‘日后’,你就知道了。”叶沐辰面不红心不跳的暗戳戳的开起了车。
百里娉婷柳眉倒竖,自她与叶沐辰相识,已经不知在其的口中听了多少个‘日后’。
“日后具体是何时?”百里娉婷不禁问道。
叶沐辰狡黠一笑,“这就要看百里姑娘你的心愿了,若是你愿意,今日亦可成为‘日后’。”
“如何成为?”百里娉婷不解。
叶沐辰忽而凑近,帮她整理鬓边的碎发,薄唇也贴在了她的耳畔,“实不相瞒,这武器乃在下的家传之物,列辈先祖都有规矩,此器除了用来制敌之外,只能给挚爱家人看……”
“若百里姑娘实在想看,可与在下定下终身,待你成了在下的人,那此器便可是你的所有物,别说是见识一番了,只要你想,随时可看,可用。”
叶沐辰的声音很低,极具蛊惑,温热的气息拍打在百里娉婷的颈侧,也带着些许暧昧的气息。
百里娉婷的心跳忽而漏了半拍,她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叶沐辰,不得不承认,这厮当真是长了一副让人无可挑剔的俊美皮囊。
还有,明明是轻薄的言语,怎么自他的口中说出,却无半分亵渎轻薄的意味,反而有些发自内心,像极了告白……
难道,这无名公子的话是认真的?
他在暗戳戳的告白?
百里娉婷的心湖仿若被和煦轻柔的风掠过,荡起了阵阵涟漪。
但旋即,她推开了叶沐辰,一脸正色的道,“既然那武器是无名公子的家传之物,祖辈又有此规训,我自不能强人所难,还是不见识为好。”
见此,叶沐辰也不气馁,无碍,他与百里娉婷相识尚短,就这么让一个姑娘与他私定终身不大可能,但,来日方长,他相信总有一天,百里娉婷会改变心意。
“好,那就等到百里姑娘改变想法的那一日再谈。”他道。
百里娉婷的眉宇更紧了几分,怎么听这无名公子的意思,是认定了有朝一日,她会愿意成为其的女人?
为了见识一件武器,将自己的终身搭进去,这绝不是百里娉婷的作风。
不过她也懒得与叶沐辰进行口舌之争,只是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对于敖丕廷谋逆一事……业皇是如何处置的?”
叶沐辰道,“敖丕廷已死,其麾下兵马俱都投降,太师府所有人等及敖丕廷一众亲信,统统被陛下关押大牢,严刑拷打,逼问云裳国奸细的藏身之处。”
“对于敖丕廷的帮凶,佑安王府……陛下暂时还未发落。”
“还有被当做替罪羊株连九族的百里家,陛下也只能昭告天下,赦百里家无罪,人死不能复生,百里姑娘唯有节哀才好。”
百里娉婷眼底并无哀伤,只道,“虽制造瘟疫一事并非百里家所作,但百里家与虎谋皮,一直为敖丕廷敛财,若非百里家,敖丕廷绝无可能养得起五万兵马……”
“百里家的覆灭,并不冤枉。”
“只是,眼下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未做……”
“什么?”叶沐辰问。
百里娉婷道,“敖丕廷虽死,但给他提供那件染疫者旧衣的云裳国奸细却并没死,她仍然逍遥法外,藏匿在大业的暗处,仍然打算伺机而动,侵害我大业的国土与百姓……”
“我想杀了她,为民除害,也为百里家昔日成为敖丕廷帮凶一事,向天下人赎罪!”
“你可知那云裳国奸细藏身何处?”叶沐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