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佩看了周日一眼,周日领会,点头表示知道了之后,便交代下去调查。
如此一来,调查范围便小了许多。
褚松明在旁边听得昏昏欲睡,终于见他们聊完,无所谓道:“哎,管它呢,这毒到了不就行了吗?他们总不可能到黯兕毒总部偷吧?那可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我一直有个问题没问,你们要这东西干嘛?”他好奇地挠挠头。
周子佩睨他一眼,风轻云淡道:“不干什么,毁掉它。”
褚松明:“……”
他想伸手摸摸这人的脑袋,是不是发烧烧傻了。
“你花了两亿!费这么老大劲儿再运回来!就为了毁掉它?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周子佩不想回答这白痴问题,拿起手机就朝门外走去。
褚松明看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干嘛去?还没回答我呢。”
“回别墅。”
“这么早回别墅干什么?”他疑惑喃喃道。
这么小的声音,周子佩偏偏听到了,闻言,脚步停下,晃晃手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褚松明直觉觉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果然听见狗东西得意道:“谈!恋!爱!”
“……”滚!
周子佩离开后,褚松明将目光放在楚冕身上:“他走了,你说。”
楚冕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施舍道:“当然是为了诈出一些人。又或者说,寻找证据。”
褚松明依旧听得云里雾里,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觉得,这件事情以他的智商是听不懂的,索性就不纠结了。
把复杂的东西抛到脑后,他又是那个单纯的阳光大男孩。
楚冕将文件收好,视线一直盯着手机,似乎在等某个人的来信。
没再管褚松明,将文件递给林三,迈着长腿朝外走。
褚松明不乐意了:“你又干嘛去?和我一起去酒吧快活啊!”
楚冕头也不抬地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就回去了。”
“你也要回别墅休息?他是谈恋爱了,你是因为什么?”褚松明精准踩在楚冕的痛脚上。
楚冕这才抬眼看他,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提前守男德。”
“……”
直到人都走了,空荡荡的宽阔办公室里只剩下褚松明一人时,沉思半晌,突然福至心灵,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卧槽卧槽卧槽
被兄弟们相继背叛的他只觉痛心疾首。
三天后的晚上
陆嗣音全副武装,再次来到玫乐堂。
自从昨天得知自己被耍之后,她紧赶慢赶,恨不得腾云驾雾来到一环,找到玫乐堂。
当时陆嗣音趴在玫乐堂前方几百米之外的屋顶上,整个人隐藏在参差不齐的建筑中,渺小的人与天空融为一体,仿佛一滴水之于大海。
一边骂着荆棘客真是个王八蛋,姐和你心连心,你和姐动脑筋,一边拿出手表对着玫乐堂的方向放大。
然后她就被眼前景象惊呆了,奈何文化程度低下,只能张口闭口用“卧槽”表示无法言说的震惊。
这是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庄园,中西建筑结合的风格,里面地形错综复杂,宛如一个小城市,看它布局,似乎被分成了功能不同的区域,人员管理有序,整个组织的秩序有条不紊的进行。
陆嗣音纵然再吐槽荆棘客,看到这一幕,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生来就要当王的治理天才。
她白天黑夜都在屋顶上吹风,用了三天时间才把玫乐堂的安保规律找出来。
每个方向的大门都有保镖把守,几乎是无孔不入,平常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