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遇上了刚穿过来的陆嗣音,误认为和那些人是一伙的,打了一架之后趁机逃跑时不慎将木牌掉落。
看陆静姝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鬼影内部出了乱子,程炜在没找到她之前就死了。
鬼影首领死亡的消息可是个大新闻,却没有一丁点儿风声传过来,就连上次陆静姝去南山洲,并且还用了鬼影的手下都没发现任何不妥。
看来鬼影已经被那个内奸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瞒天过海。
陆嗣音想到这里,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控制不住地开始慌乱地想,自己可能在无意之间促使了程炜的死亡,让一个组织处于危险境地,酿成大祸。
不论怎样,鬼影都是姐的心血,创立至今所付出的代价无法想象,却因为自己陷入了内忧外患。
陆嗣音此时无比慌乱,心乱如麻,一会儿想要和陆静姝坦白一切,一会儿又冷静地想,既然内奸已经在鬼影只手遮天,能重伤程炜,那么陆静姝去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能,不能,不能……
陆嗣音疯狂否定,她绝不能让姐陷入危难。
既然这木牌到了自己手里,也是因为她的介入,程炜死在了找到陆静姝让她主持大局之前,耽误的这几年时间,给了那内奸在鬼影发展壮大的机会,那么理应由她去查个清楚,替姐走一遭。
就算是鬼门关,也得去闯一闯。
打定主意,陆嗣音便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去一趟鬼影总部。
“咚咚咚”
敲门声把陷入思绪的陆嗣音唤醒,她这才发现屋里已经黑得只能勉强视物,窗外的太阳早已落山。
冬天的白天总是很短

“睡着了吗?”门外隐约传来周子佩疑惑呢喃的声音。
陆嗣音匆忙把手表和木牌放进抽屉里,起身开门。
见周子佩身形挺拔地站在门口,矜贵清绝的眉眼直直望过来。
“没睡啊,怎么不开灯?”他笑着上前一步,伸出长臂在门边摸索了一下,找到开关摁下。
灯光陡然大亮,陆嗣音一时不适应地眯起眼,隐约间看到男人又往前走了两步,彻底来到屋里。
“咔哒”
门关了。
周子佩垂眸看着她,皱眉担忧道:“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陆嗣音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有吗?”
“嗯,”周子佩说:“白得和鬼一样。”
陆嗣音瞪他:“对啊,专门来索你命的。我身体没不舒服,可能是在外面被冻得。”
周子佩听她说没事才放下心来,抚平眉毛,笑着开玩笑:“就算是鬼,也是只艳鬼啊!别索命了,索心吧!”
陆嗣音哼笑一声,说:“周子佩,你好土哦!”
周子佩不置可否,弯腰看着她依旧不算好的脸色,说:“我有办法让你取暖。”
陆嗣音没多想,很好奇地问:“什么办法?”
周子佩瞬间笑得下流极了,陆嗣音直觉不对,下一秒就被紧紧抱住,呜咽声被他吞没。
她狠狠踢了他小腿一脚,周子佩吃痛地微微皱眉,却没放开她,往前走了两步,揽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就变成了他坐在床边,陆嗣音坐他腿上的姿势。
陆嗣音被浓郁的沉木香味包裹,脑子混沌一片,唯一的想法就是这男人肯定喷香水了,之前还死不承认。
呼吸乱了分寸,周子佩眸似点漆,宽大的手掌逐渐往下,堪堪停在衣摆下方就没了动作。
陆嗣音从头红到脚,不用看,就知道她现在和小猪佩奇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