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嗣音:“周哥,您渴不渴?累不累?需不需要小的服侍您休息?”
周子佩看着她堆着笑的脸,好整以暇地算账:“刚才在宴会上,你说你想找男模?”
陆嗣音:“……”
“还不止一个?”
“……”
周子佩越说脸越沉,到最后已经咬牙切齿:“让他们服侍你?”
“……”
“呵,你胃口倒是挺大。”
这话怎么听都是讽刺。
陆嗣音不明白他这么生气干什么,他又不是男模,不用服侍人。
但拿人手短,只能硬着头皮道:“嘿嘿嘿这些都不重要。”
“那还有什么重要?”这都不算什么,看来小朋友的打算不少啊,胆大妄为。
陆嗣音想也不想地拍着马屁:“你,当然是您最重要啦。”
刺啦
刚燃起的怒火尽数被熄灭,周子佩强压下要上扬的嘴角,尽力严肃道:“小小年纪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点儿正当的愿望。”
陆嗣音真诚:“坐享其成,不劳而获算吗?”
周子佩:“……也行。”只要不是找男模之类的。
“那周哥,您还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吩咐我的?小的包您满意。”陆嗣音拍拍胸脯。
周子佩低头笑了一声,然后问:“给你的练习册写的怎么样?”
陆嗣音脸瞬间垮下来,怎么有人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地狱的话?
她不敢与周子佩对视,支支吾吾道:“也就不到一百页吧!”
别说周子佩了,就连陆静姝都抬眸看她。
楚冕半信半疑,毕竟有陆静姝这个变态在,作为她的妹妹说不定也有相同的爱好,就喜欢扮猪吃虎呢?
周子佩震惊:“这么快就写了一半了?还差几页?”
陆嗣音细若蚊音:“就……还差九十九零一页。”
周子佩好气又好笑:“……”
合着你就是根本没碰。
楚冕:“……”好,又看走眼一次。
陆静姝:“……”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后来,周子佩像古早霸总言情文里棒打鸳鸯的总裁妈妈一样,拿她的心肝儿——小白花的安危做威胁。
她要是再不写,就会被阴阳哥狠心拆散她和小白花这天定的姻缘。
甚至不能保证花花的安危!
陆嗣音能怎么办?
她除了忍痛答应,还有什么办法?
质疑虐身虐心的霸总,理解霸总,成为霸总,超越霸总。
陆嗣音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放下一句狠话:“你记住,我们是真爱,永远不会被你拆散的。”便留下自以为很帅气的背影,一步步拉着陆静姝沉重离开。
周子佩一脸莫名其妙。
他看着楚冕:“我很过分吗?”
楚冕打个哈欠:“还行。”
周子佩:“哦,那你真过分。”
楚冕:“?”
有病。
……
陆嗣音回到宿舍,宁诗已经洗好澡边写作业边等她们。
陆嗣音看见空了的床位,后知后觉道:“谷佳怡呢?”
宁诗道:“有人把她东西收拾走了,应该不住宿了吧!”
谷佳怡平常也不经常住在宿舍,一周一次的频率,所以有她无她,影响并不大。
陆嗣音不是圣母,这样倒也好,避免了尴尬。
她将小白花又放到了窗台,宁诗离它有十米远,半步也不敢向前,指着那比命还金贵的东西,说:“嗣音,这花你怎么还有?”
说完,又回忆起,那个好像姓周的男人答应过嗣音再送她一株。
她彻底呆滞,什么人啊,这鬼兰说送就送。
陆嗣音见她小心翼翼地样子,内心有点儿惭愧,便不在意地挥手,语气随意:“像不像?高仿版的鬼兰。”
宁诗毫无条件地信任:“像。”
陆嗣音嘿嘿笑着:“那当然,又便宜又能装逼。”
宁诗终于放心的过去碰碰鬼兰的花瓣,赞同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