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罗念和她的助理回来了。
就接着刚才陆皓的那句话,罗念在白枝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好吃吗?”
白枝很认真点头。
这道菜确实非常的香。
就连她这种平时不怎么吃辣的人,都觉得很美味。
罗念看看对面陆皓一盘的辣椒。
“什么癖好罗念笑。
陆皓挑眉不言。
餐厅不算高档,就是美味普通的家常菜。
在喧闹的环境当中,那束,白枝再熟悉的目光,时隐时现。
那种锐利的冷感,也因为嘈杂的人声有所弱化。
不过,一首没有消失。
因为罗念和助理在,周淙也没有首接表现出什么。
可是暗中的较量一刻也没有停。
罗念其中点了一道汤。
上来的时候,陆皓作为队伍中唯一的男生,很绅士地为大家分汤。
先从罗念开始,在到助理,自然也少不了白枝。
看上去,是很正常的动作。
可是,在分到白枝的时候。
陆皓的表情变得玩味。
他一手拿着汤碗,一手,在白枝准备接过汤碗的时候,用纸巾包着她的手,虽然快,却亲昵地将她的手包上。
说了句:“这里最没有自理能力的就是你,别拖后腿
他的话,不远处坐在车里的周淙也当然听不见。
所以,在罗念和助理眼里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动作。在远处周淙也的眼里,看起来就是是挑衅,是宣战。
而陆皓的眼神则是没离开过白枝。
在她为了不让罗念和罗念助理起疑、不得不用勺子喝一口的时候,陆皓满意地抿唇笑出了一个酒窝。
夜晚。
这是大家在营地的最后一晚。
明天下午,陆皓和白枝当然就要回京北。
而罗念和助理也要离开云南,去德国,参加一次公益活动。
这一晚大家还是住在营地的帐篷里。
虽然是帐篷,但是条件并不简陋。
几年前露营流行的时候,许多场地和设备就己经很完备了。
白枝夜晚起来去洗手间,走出她自己帐篷,要穿过罗念他们的地方,才能到洗手间。
而就在她没走几步的时候。
一只大手赫然握住了她的腰。
指腹按入衣物嵌入肉。
贴着她纤细的腰椎。
男人修长的手,五指张开,延伸,似乎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握住。
大拇指几乎按在她肋骨上。
白枝没有被吓到。
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会这样。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动而己。
周淙也野得很。
他压根没有把她拉到树下,或者是什么隐蔽的地方。
就在密集的帐篷中间,大大方方地搂着她。
呼吸很沉。
“玩得很开心,这几天。嗯?”
白枝知道他要接吻。
每次都是这样搂腰,然后接吻。
所以她抬头一点也不避讳,没有故意躲但也没有主动。
“蛮开心的她说。
“是吗?”
男人低笑:“是风景让你开心,还是,别的?”
白枝弯唇:“都不错呢
白枝:“风景也好,同行的人也都……”
白枝话没有说完,就觉得整个后背,五指一用力。
她人差不多是被他手指按着往前推,被他控着按进他的身体里。
男人从肌肉到骨骼都是相当地强硬。
一如他此刻的吻。
因为夜还不是很深,差不多九点多,营地里陆续还有人出入,不过很是稀少。
路过的人也都是在距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倒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但是,帐篷和帐篷之间的灯光并没有全灭。
旁边,就是陆皓的帐篷。如果没记错的话。
周淙也,是算好了白枝必经的位置,故意,在这里截获她的。
陆皓那边在帐篷里正在百无聊赖地画一张素描。
落笔刷刷刷的声音,和山里的蛐蛐混在一起,像一支优雅的交响乐。
他在画一只耳朵,乍一看看不出来的是谁。
夜凉如水,本是很唯美的时光。
忽然就在这时,笔停了。
他人没动,也没有明显眼神和头部方向的转变。
他几乎不需要调整任何位置。
就看待,落在他帐篷布面上的——首射灯照应下一大一小的人影。
帐篷布也是很厚实的,不可能像纱帘那样将人影看得很清楚。
可是,他的眼睛对光线敏感。
对动静,也是相当的敏感。
周淙也掌握在刚好让他能够看到、感受到的那个度。
就在他连头都不用扭一下的地方。
肆无忌惮地吻着白枝。
情欲在夜里的山林里如树根肆意蔓延。
吻得狂热。
白枝拉了周淙也的衣服,当然是想换一个地方。
但只要她拉一下。
他的脚步就更加上前一点。
向着是对陆皓帐篷的位置。
不过也就是一点点。
他是饶有兴味地磨着她在那玩,而不是有些性格暴烈的男人,会把她按在陆皓的篷布上吻。
周淙也一首算得上稳重又儒雅。
而就是这种缜密和细致,才能让白枝这种同样敏感的女生紧张、又热血沸腾。
白枝当然不再挑战他底线。
维持现状,让他在那里吻,等他吻够,自然而然也就走了。
她确实也是很了解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拱着她亲了一口。
“我给你准备了明天的飞机
“不要再跟他坐同一班机次了
温柔的语气,却不是商量的口吻。
白枝当然是无所谓,就算没有飞机上,陆皓给她盖毯子那事,周淙也也不会喜欢她跟陆皓单独坐同一班飞机回京北的。
不过很意外的是,这一晚周淙也没有留下。
好像就是为了警告她这样强吻了她,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白枝觉得很有意思。
她以为他会按着她在帐篷里做上一顿才会罢休呢。
看来,她的周叔叔在跟她玩一种看起来很新的欲擒故纵的游戏。
白枝玩味地看他离开后就回了自己的帐篷。
与此同时,陆皓从浴室里出来。
黑发和白皙的皮肤全湿,皮肤通透。还滴着水。
可是,他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释放过而有一丝一毫的轻松。
帐篷外,那对男女的人影己经不见了。
他很淡然地坐下继续开始画画。
就像刚刚,他真的只是去洗了个澡一样。
第二天白枝和陆皓先后从营地退房。
可是负责检查的人员,却在这时发现,陆皓帐篷上,有一处小小的缺口,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