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烟灰缸。
林川直接给他开了瓢。
不过，林德恩倒也硬气，惨叫之后，还是不低头，怒视林川，叫嚣道：“林川，你有种弄死我，要想我开口，做梦！”
林川也不废话，一脚踩住了林德恩的右手，而后，手中的烟灰缸再度掼下。
只听‘砰’的一声。
下一刻。
林德恩的脸色惨白，双眼暴凸。
紧接着，杀猪一般的惨嚎从他口中传来。
听到惨叫，老陆等三个保镖下意识的朝这边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
三人便浑身都是冷汗。
因为。
林川这一烟灰缸砸下。
竟是生生将林德恩的食指砸碎。
此时，林德恩的食指就像是压扁的面皮，大半个手指贴在地上，更骇人的是，这张皮里还有夹杂着骨头沫子的血液渗出。
凶残！
太tm凶残了！
这一幕。
别说看了会爆炸，仅仅是想一下都觉得头皮发麻。
尽管很疼。
但林德恩还是紧咬牙关不松口。
“还不说！？”
林川面无表情，淡漠的说道：“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从现在开始，每隔十秒钟，我就敲碎你一根手指头！”
“手指头没了，我就敲碎你脚指头！”
“脚指头要是也没了，那没事，你还有肋骨。”
“以我的技术，我敢保证，哪怕砸碎了你全身的骨头，你也还有有一口气在！”
“我甚至可以保证，把你千刀万剐了你也有意识清醒！”
“你！”
林德恩身子颤了颤。
只是想起交待之后的下场，他还是强忍着恐惧，嗤笑道：“别白费劲了，我可不是那些懦夫，你以为我怕这些么！？”
“不！”
“你怕！”
林川直视他，冷笑道：“如果你不怕，那么你现在就不会尝试激怒我，因为你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
“哦！”
“好像十秒钟过去了！”
林川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手中的烟灰缸再度扬起，而后，朝着林德恩的左手直接砸了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
林德恩的左手食指仿涨破的水袋一般爆开。
这次。
林德恩连惨叫都没有，直接昏了过去。
“若楠！”
林川看了汪若楠一眼。
“稍等！”
汪若楠意会，拔起一旁饮水机上的水桶走了过来，随手拧开盖子，直接将大半桶水从林德恩的头上浇去。
冷水刺激之下。
林德恩终于悠悠醒来。
刚刚醒来，剧痛便从左右两只手传来，耳边则传来林川宛如恶魔的低语：“为了避免不对称，这次我特意砸了你左手食指，希望你喜欢！”
“呸！”
林德恩咒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有种杀了我啊，来啊，没种的狗东西，你爹我就是不说，哈哈哈，你就等着钱永福的报复吧！”
砰！
回应他的是一烟灰缸。
这一烟灰缸，林川直接砸掉了他一嘴牙，“身为监下囚，你要有身为监下囚的自觉，任何试图激怒我的行为都是愚蠢的！”
“那又如何！？”
林德恩已经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在乎。
“最后一次机会！”
林川面色沉静，脸上不喜不怒。
“做梦！”
林德恩冷笑拒绝。
“可惜！”林川摇了摇头。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倒是不介意陪林德恩好好玩玩。
可现在。
时间争分夺秒。
他必须在钱永福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做实，否则一旦钱永福反应过来，以钱家的势力，大概率会出现反复。
谁也不能轻视一个地区顶流家族！
因而。
在看到林德恩不愿意配合之后，林川果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太乙神针。
针一拿出。
林川便直接将针刺入林德恩身体。
随即，林德恩便感觉头顶有一股清凉之气进入。
这股清凉之气下，他整个人感知都好上不少，就像是休息了好几天一般。精神抖擞，耳聪目明。
如果是平时，林德恩会直呼神迹，可现在……林德恩眼中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因为，在第一时间，他便感受到了双手传来的痛感在以几何倍数递增。
然而。
这并不是结束。
一针下去。
林川毫不停歇，又刺入了一针。
这一针后。
林德恩已经顾不得双手传来的痛感。
因为，此刻他全身开始瘙痒，皮肤之下，就好似有一个小虫子在爬一般。
这还不是结束。
紧接着。
一个溺水般的窒息感从林德恩肺部传来。
可是。
和正常溺水不同。
在这种痛苦之中，林德恩的意识不仅没有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次心跳带来的血管涨泄感。
“呼呼！”
仅仅一秒钟。
林德恩却仿佛感觉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他的呼吸宛如老旧的风箱一般——沙哑，慌乱，没有半点节奏，仿佛随时都会断开，可却依旧稳定的运行着。
渐渐的。
林德恩的眼中甚至出现了幻觉。
他看到。
那些因为他而被害的受害者一个个走向他，赤手空拳，然后，用一手，用牙，用一切，一层层，一块块，一丝丝的拨开他的血肉。
他以为他们会吃下他的血肉。
出乎意料的是。
受害者们丢下了他血肉，就仿佛这些东西臭不可闻一般。
下一秒。
林德恩眼中的幻象消失。
或者说。
也没有完全消失，因为这一次，他看到钱永福大杀四方。
钱永福赢了，赵家没了，林川也没了，他得救了。
然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
钱永福剖开了他的胸膛，挖出了他的心脏，丢给了养的狗。
“不！”
“不要！”
仿佛的心底最深的恐惧被触动，林德恩的意识彻底惊醒，在幻想消失的一瞬间，他抬起头，看到了林川冷漠的双眼。
“如何？”
“还想再体验一次么！？”
“不！”
“不要！”
林德恩咽了一口唾沫，像是在哀求：“林少，给我一个痛快，我愿意配合，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说吧！”
林川没有给他承诺。
“是！”
“您说的没错！”
林德恩认命一般躺在在地上，心房一打开，他便没有了压力，也就没有了顾忌：“我的确是‘永生’组织的首领。”
“我的手上，也有钱永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