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回家。
她刚拐进岔口,一辆马车就驶了过去,车帘子被扯开,两张脸挤了出来,瞪圆了眼珠子瞧着繁华的街巷。
正是当初,想玷污白夙清白,反被下狱流放的李三狗,李翠莲,母子。
“咳~”
忽然,一道咳嗽声响起,两人如受惊的老鼠,立刻缩了回去。
只见,居中端坐着个老头。
老头闭着眼,肃穆中带着抹狠戾,而他的整条左臂却是空的。
正是洛语嫣的祖父,洛昆山。
李三狗和李翠莲两人紧缩着,眼都不敢抬。
这一看,两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都瘦了。
尤其李三狗,又黑又瘦,都脱形了。
母子两紧紧抓着彼此的手。
外面真好。
他们死也不要再回去。
暗无天日,惨无人道。
而这一切都是白夙那贱人害的,当初那贱人要是乖乖配合,早成亲了,哪会遭这罪。
不过那贱人虽成亲了,夫家却怀疑她清白。
正好,这次就咬死她。
就咬她,为攀高枝,始乱终弃还栽赃陷害!
这次,必须成。
贵人说了,成了,他们不仅重获自由,还有银两呢!
两人偷偷的瞄洛昆山,下定决心。
庄子。
洛语嫣从信鸽上取下条子,一看,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祖父终于到京城了,她再也不用喝童子尿炖蚱蜢。
呕~
一想到,洛语嫣就止不住干呕。
“洛小姐,喝药了!”方麽麽笑着进来。
“我祖父来了!”洛语嫣怒声。
方麽麽冷笑:“咋滴!洛将军来了就不治病了,该喝药还得喝!”
方麽麽抓着她就灌下去。
且灌且珍惜啊!
呕~
洛语嫣俯身狂吐。
这半个月来,她吐的远比吃的多,整个人不仅瘦了还脸色蜡黄,恍若奄奄一息,将死之人。
“白夙!”洛语嫣忽然狞笑起来:“你的情夫到了,你,完了!”
官道。
一队将士正在休息。
枭山拉着枭海来到一旁,异常嫌弃的看着前面的枭绝:“啧啧啧~这成个亲把人都成出毛病了!你看看,不就是点零嘴嘛,至于跑出一里地自个儿去吃嘛!就跟谁会跟他抢似的!”
一里地外的枭绝,正弯着嘴角吃红枣,吃桑果干。
吃完了一包,又拿出一包。
只是,好热啊。
枭绝抹了把汗,继续吃。
鼻子还有点痒!
枭绝一擦,一手的鼻血。
枭绝:“~~”
“快瞧快瞧,吃独食遭报应了,哎!流鼻血了!”枭山朗声大笑起来。
枭绝看过来。
枭海默默的后退。
随行的郎中赶紧去看。
枭绝冷声:“无妨,就是天干燥的!”
郎中看着枭绝面色潮红,鼻血哗哗,神色复杂道:“小将军,您这是——补过头了!”
枭绝:“!!!”
郎中却看向他手中的零嘴。
枭绝解释:“零嘴!”
“小将军,这桑果干,可入肾经。核桃仁,补肾固精。红枣,保护肝肾。加一起就是——壮阳!”郎中说的艰难。
瞬间,枭绝僵住了。
壮阳?
夙夙给他壮阳?
轰~
枭绝感觉,天,塌了!
郎中小心的退下,只是瞄向枭绝的神色很复杂。
小将军看着身强体壮,没想到~
内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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