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宅。
平津侯吃完饭,正要回去照顾秦瑶,迎面走来个人。
正是来找小宝刷好感的庄老爷子。
四目相对。
两人皆一滞。
“庄祭酒!”平津侯诧异。
老爷子正想着哪来的丑东西,闻声,老身板一颤:“平津侯?”
平津侯整个人都莫名疼了起来,都是那晚被打落的伤。
那晚,他就在吕宅外,旁边就是庄府。
难道~
平津侯猛然看向老爷子。
却见老爷子慈眉善目的笑着,俨然儒雅又超凡脱俗。
平津侯立刻否决了。
是谁,都不会是德高望重的庄祭酒!
“庄祭酒是~”
老爷子捋着胡须,温润道:“白姑娘治好了我的旧疾,我来感谢她!侯爷也是来瞧病的?”
“瑶儿病了!那庄祭酒请~”平津侯让道。
老爷子儒笑着,迈步。
平津侯看着转身就往大门去的老爷子:“~~”
“忌酒!方向——反了!”
老爷子立刻又笑着折了回来。
平津侯往厢房走去,突然,恍然大悟!
他就说,丫头一家怎么会住这。
原来是庄忌酒报治病之恩,收留她们。
算了!
还是给那丫头一份盐引!
赚些银子,好买座宅子。
算了算了!
再登个记,这样那丫头的孩子以后也有个保障!
所谓盐引登记,就是盐引可以被世袭的证明。
但在南岳,只有,有盐引的个体商人结成纲商(商队),才有资格被登记!
这时,一个暗卫出现,向平津侯行礼。
“侯爷,下午您让属下查的周馨儿,查到了!她是玲珑阁~”暗卫将查到的消息都汇报了。
“还有一事:钱府晚宴,周馨儿当着众人面,不仅说您会参加她的生辰宴,还喊您——义父!”
平津侯神色阴冷:“本侯自然得去!”
不去,怎么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付出代价!
吃完饭。
白夙开始陪着吕良练击杀。
昨日,她教了擒拿里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几招。
今日,她要给阿哥配上匕首,一起使用。
毕竟,两者越早融会贯通,越好!
招式,吕良都学会了,但他怎么也放不开,唯恐匕首伤到白夙。
白夙:“~~”
“我来陪兄长练吧!”
这时,枭绝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滚金边的黑袍,神色肃穆,仿若从黑暗中走来的神明。
瞬间,白夙眼都亮了,但她笑着应声:“好!”
吕良看见枭绝,神色一下就慌乱了。
但他没拒绝,比起对枭绝的害怕,他更不想累着,伤着夙夙。
“劳烦妹夫了!”吕良压抑着恐惧,跟枭绝交手。
白夙柔笑的瞧着。
相公确实比她合适。
不仅能让阿哥更放开的打,而且能学到更多真正属于战场的东西。
白夙笑着去后院,准备挑两桶水再熬些枸杞水,给明天备着。
但她一进后院,愣了。
整个后院都快湿成河了。
她来到井边,彻底傻了。
井水,没了!
居然,没了!
白夙:“~~”
两人一直练到亥时才结束。
这一天一夜下来,吕良虽没大伤,但浑身都是小伤。
白夙的眸光紧了紧,开始上药。
“夙夙,这些伤啊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都不疼!”吕良笑道。
白夙柔笑着点头。
她心疼阿哥,
但比起心疼,她只要,阿哥,能活着回来!
枭绝冲完澡,跟白夙回屋换了药。
静谧狭小的屋内,白夙身上的謦香一下萦绕上来。枭绝废了九牛二虎才压下的燥热,瞬间就又炸了。
一换好药,枭绝噌的起身:“我身上有伤,会影响你,我去厢房睡!”
“好!”白夙应声,看着枭绝离开的背影满是宠溺和包容。
怕她发现嘛!
理解的!
枭绝迈出屋子,心中失落极了。
果然,夙夙已经嫌弃他了。
一听分屋,立刻就同意了。
枭绝回望着屋内娉娉身影,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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