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穿成大反派专割气运之子韭菜小说完整版 > 第九百九十章:转守为攻

李雁影不答,只说道:“你本事这么大,又何必来问我呢?”
李观海忽然感觉某处一紧,这才明白她说的‘本事’是什么意思,于是急忙将手伸进被褥里,把她的手扒拉开。
“哼。”李雁影冷哼一声,坐了起来。
她这么一坐不要紧,那盖在身上的被褥可就滑落了,霎时间露出大片春光。
身子虽然仍旧是陆璇静的身子,但李观海却完全无法把她当成陆璇静。
这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嘛。
李雁影居高临下斜睨着他,唇角一勾,“怎么,你自己女人的身子都不敢看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被她这么一说,李观海心想也对,虽然李雁影附身在了陆璇静身上,但这副身体却是实打实的。
想到这,他也没了顾虑,索性大大方方地看过去,问:“老祖这次来多久?”
李雁影白了他一眼,不悦道:“怎么,我才刚来就问我什么时候走,你有多不待见我?”
“没没没。”李观海急忙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只是眼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没话找话,我当然是希望老祖能多留一会儿。”
“不知说些什么好?呵...”
李雁影忽然俯身低头,温软丰润的红唇直接盖了上去。
李观海浑身一震,下意识就想闪躲,可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唇珠,触感细滑,心中的念头顷刻间就被击散。
他抱住主动献吻的丽人,转守为攻。
一番温存过后,李雁影睡去。
直至天色将明,陆璇静悠悠醒转,瞧她那迷茫的模样,显然不知道后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观海看着她,心中实在有些愧疚。
虽说最终还是没越过雷池,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应该了。
她是她,李雁影是李雁影。
刚才自己热血上涌之时,心中何尝没有侥幸心理?只想着眼前的女子的身体是陆璇静的,即便亲热一番也无甚不妥。
可他内心深处却很清楚,当时他吻的并不是陆璇静,而是李雁影。
身体不属于她,但触感和情绪却是真的。
换句话说,昨晚李观海真的差一点就欺师灭祖了,还好最后保持住了一丝理智,只达到了以下犯上的地步。
不过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欺师灭祖只怕是早晚的事。
陆璇静穿好衣裙,分明睡了几个时辰,却还是感到一阵阵的疲累。
她不禁嗔了李观海一眼,一遍理着衣襟,一边冷冰冰地说道:“你回自己的营帐去。”
自从那天早上,李观海从她营帐中走出的事情被修士们看见后,有关她与李观海的传闻已经疯传开来,私底下谈论的不在少数,却都不敢光明正大的胡乱猜测。
一来是畏惧李观海的威势,二来是觉得无凭无据的,污人清白实在有些不道德。
三来是觉得陆璇静身为地皇殿当代圣女,冰清玉洁,终生奉道,应该不会对任何一个男子动心才对。
但这丝毫不影响修士们私底下把这件事当成谈资,甚至这件事过后,有不少修士明里暗中观察着两人,想看看他们俩到底有没有私情。
陆璇静何等敏锐,又有耳听八方好姐妹在旁,自然发现了这些无聊之人的小动作,所以她绝对不会再让李观海从自己营帐走出去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李观海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于是依从她所说,激发空间符文返回飞行神舟。
刚出现在房间,就发现自己床上正缩着一个人,大被蒙过头,在那睡得正香呢。
把被子这么一掀,原来是杨婵儿那丫头。
冷风钻进被窝,少女柳眉轻蹙,似是有些睡得不踏实。
按理说修士感知敏锐,警惕性也非常人可比,在被子被掀开的那一刻,杨婵儿其实就该醒了,但她却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是李观海的房间,所以潜意识里认为这里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不会遇到任何危险,所以才如此放松警惕。
李观海见她还舍不得醒,伸手往她那脸上一掐。
杨婵儿猛地睁开大眼睛,小嘴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伸手去打,李观海却先一步抽回了手。
“你干嘛!”她倒先开口质问。
李观海没好气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早就返回南海联军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闻言,前一刻还理直气壮,气势汹汹问责的杨婵儿,立马如同一颗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了下去。
她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却灵巧的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说话啊,哑巴了?”
“你才哑巴。”
“哎呀,你还敢骂我是吧,看来是很长时间没挨揍了。”
李观海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直接使出一招擒拿手,三两下就把慌乱挣扎的杨婵儿给制住了。
她两条腿乱蹬乱踢,吵闹不停,“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李观海冷笑:“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这句话说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听着像是在强抢民女呢?
算了,不管了。
他将杨婵儿翻了个个儿,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那手就跟螺旋桨似的往她身上招呼,啪啪直响,打得杨婵儿叫苦不迭。
飞行神舟的房间里自然便有隔音法阵,所以这里的任何动静都不会传到外头去。
就这般连番拍打许久,直到杨婵儿带着哭腔认错求饶,这才停手。
李观海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看着她问:“还敢不敢对兄长无礼了?”
杨婵儿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气,一万个委屈啊。
明明睡得好好的,大早上被人从被窝里拖出去打了一顿,这谁能忍?
要不是被李观海欺负习惯了,已经产生了抗性和免疫力,只怕此刻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不仅是委屈,还有疼。
这家伙下手每个轻重,只打那个羞人的部位,而且很用力,每次打完后都会肿胀难消,坐不得,躺不得。
虽然心中万般屈辱,但杨婵儿实在是畏惧李观海的无情铁手,于是只能倔着骨,咬着牙,忍着辱:
“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