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轻描淡写道:“几岁,十几岁,活着的被剥削,死了的被挖掉器官,死无全尸!”
温旎已经脸色惨白。
“我不知道你是其中哪一个,但你能逃出来,说明你不一般!”红绸道:“夜无忧拼命想要保你......那你绝对不能死,这是他的愿望,我也会替他做到!”
闻声,温旎紧握着拳头,眼底的神色复杂,随后又恢复冰冷:“你今天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吗?”
红绸道:“我的意思是你小心一点,现在你还怀了孩子,更应该保重。”
“说完了吗?你以为你们这样做,我就会感谢你们吗?”
温旎冰冷的话,让红绸微微错愕。
她觉得她不会是这样讨不到好处的人。
温旎盯着红绸冷笑道:“说好话谁不会呢,别忘了这毒是谁给我下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受够了,你还有夜无忧,我都受够了!就算以前我们在一起又能说明什么呢?我的手没沾染过血,而你们都脏了!我们不是同一路人,我也不会感激你们,你和夜无忧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红绸脸色一变:“我是好心......”
“我不要你的好心。”温旎道:“马上走!”
她推她出去。
红绸都没反应过来。
温旎把她推出去,红绸站在门外:“阿音......”
“不要叫我阿音!”温旎大声道:“我是温旎,不是阿音,不仅是你,还有夜无忧都不要叫我阿音,你们一开始离我远一点,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
听到这些话,红绸有点受伤。
又无法劝她。
没有那一剂药却是就没有之后的事了。
夜无忧也不会有此一遭。
所有的错应该由她背负。
红绸靠着门,眼底有一抹失落:“温旎,你说得对,如果不是我,就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此时,温旎红着眼,却体力不支,缓缓的倒下来。
“我会承担一切。”红绸继续道:“我只希望你对无忧好一点。”
她说的话,却没有回应。
这不由让红绸起了疑心。
“你有在听吗?”红绸继续问。
还是没声音。
这不由让红绸紧张起来:“温旎!”
她敲了敲门。
温旎早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红绸急了,害怕温旎出现危险。
她只能去找夜无忧过来。
门是被撬开的。
进去,只见温旎躺在地上。
夜无忧赶紧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几乎是没有犹豫,拿出手术刀在旧伤口上来了一刀。
这一幕,红绸都不敢看他的伤口,别过头去,却忍不住眼眶温热。
她是受不了的。
可除了夜无忧,没有人能保温旎的命。
温旎浑身无力,迷迷糊糊之中似乎看到有人在身边。
“走开......”
温旎嘴里溢出这几个字。
夜无忧血放够了,脸色惨白,也愈发疲惫。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往后退了几步。
红绸立马扶住他:“怎么样了?”
夜无忧缓了好一会,灰褐色的眸子盯着温旎:“我们走吧。”
“不留下来照顾她吗?”红绸道。
“她不想看到我们,就不打扰她了!”夜无忧淡淡的说。
红绸却道:“有没有可能她故意这样说,是不想连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