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忽然,雷娇娇疯了一般想朝她这边袭击而来,好在链子把她困住了,她无法接近洛倾城,只能歇斯底里的咆哮,发泄着她的愤怒和不甘。
“小姐小心,她已经疯了!”
当看到雷娇娇双眸猩红,一副疯子的样子,这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经没用了,再也从她身上榨取不到其他有用的价值。
“清水,娘在这,娘在,别怕啊!”
雷娇娇受到了刺激,忽然就跪在了地上,对中空气说话,“清水,过来娘亲抱抱,儿子……”
“小姐,她真的疯了!”
阿绿从未见过如此疯癫的雷娇娇,紧接着,雷娇娇开始又唱又跳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
“王妃,这女人好像……”
“把她抓出来。”
很快,侍卫帮忙把雷娇娇给抓了出来,而后让人抓住她的手腕,她要亲自验明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当她给雷娇娇号脉之后,她这才看向眼神空洞的雷娇娇,一把丢开了她,“已经精神错乱,疯了。”
“王妃娘娘,那这女人如何处置?”
洛倾城微微眯眼,冷冷看了一眼在地上像狗爬的雷娇娇,顿了顿,她轻飘飘丢出一句……
“杀!”
说完这话,她便转身要想离开,而侍卫则立刻抓住雷娇娇,把她给活活吊死。
这一刻,洛倾城听到后面传来的挣扎声,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很解气。
“王妃,她死了。”
侍卫前来禀告雷娇娇死了,洛倾城则大步朝外面走去,外面已经三更天了,可萧之珩还是没回来。
“尸体丢去乱葬岗。”
“小姐,您杀了她,不怕……”
“怕什么,难不成那几个不孝子还有本事为她报仇?”
没错,雷娇娇还有几个儿子,可那些儿子在她眼中都他么是废物,将军府出事这么久了,也没见回来看看。
这不是明显怂了吗?
阿绿想想也觉得对,正想说什么,外面那管家匆匆而来,“王妃娘娘,冬藏回来了。”
当得知冬藏回来了,她便以为萧之珩也回来了,可没想到,还真只看到了冬藏那小子,冬藏对她跪下,低垂着头。
洛倾城见他跪着,微微眯眼,居高临下看着他,“怎么就你,王爷呢?”
冬藏忙朝她作揖,“启禀娘娘,王爷让属下接您,让您务必去死牢一趟。”
“让我去死牢?”
“是的王妃,请!”
“小姐,这么晚了王爷让您去死牢作甚?”
阿绿觉得这也太奇怪了,而洛倾城却不急不躁,“既然王爷让我去一趟,那自然要有事找我,还不带路?”
冬藏闻言高兴极了,“是,娘娘请!”
这不,当洛倾城随同阿绿进入马车后,那冬藏便让人快速把马车驶入了城外,而越朝外面走,阿绿就越觉得不对劲了。
“小姐,不对啊。”
洛倾城蹙眉,抬眸看了看阿绿,“什么不对?”
“您看这外面都没有房子了,这不像去刑部的路啊?”
阿绿终于发现了不对了,而洛倾城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好,有迷香!”
外面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那为首的侍卫忙朝冬藏施礼,“老大,没声音了。”
那冬藏则摆了摆手,“把人拖出来。”
血月之下,一行人显得很是神秘。
这不,洛倾城和阿绿都被人拖了出来,直接丢在了草地里面,“老大,这女人果真上当了!”
侍卫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齐王妃给弄出来了,如今她中了迷香,任由她们摆布了。
“就是这个死女人!”
那冬藏猛然抽出了长剑,而后用刀刃在洛倾城的脸上轻轻拍了拍,猥琐笑道,“哼,再厉害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女人终于被我们骗出来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那齐王很快就会发现她不见了,会追来的。”
“怕什么,齐王再厉害,他的软肋在我们手里,他还不得乖乖听命,抓住这女人,砍下她的一只手给齐王送去,让他把花为媒给我们送出来,否则,就要这女人命!”
说完这话,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就要抓住洛倾城,可没想到,还没靠近她的时候,忽然间,洛倾城猛然睁开了眼睛,一甩拂袖……
刷刷刷……
无数的银针刺入了侍卫的身体,而洛倾城则挺直了背脊,扫视众人一眼,“好大胆子,连本妃都敢算计?”
“贱人,你没有中毒?”
洛倾城看着眼前顶着冬藏脸的男人,邪笑一声,“中毒?笑话,本妃可是用毒老祖宗,你们这些孙儿辈还能把祖宗给害了?”
“你……”
“阿绿,还不起来?”
倒地的阿绿这才立刻起身站在洛倾城身后,“小姐,他不是冬藏,是有人假扮他!”
洛倾城却是讥笑一声,冷冷打量眼前的男人,“本妃当然知道他不是冬藏。”
“你怎么知道?”
眼前的男人怎么都没想到他的计策被这个女人识破了,既然如此,她为何不当面在王府拆穿他,反而随他来这里?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本妃怎么知道?”
洛倾城讪笑一声,冷冷扫视他一眼,“本妃承认,你出现的时候确实是没怀疑你,不过,你的一个小习惯出卖了你,让本妃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冬藏。”
“小习惯,什么习惯?”
男人不明白他哪里暴露了身份,明明他都按照那人的交代做了,什么地方暴露了?
洛倾城也不担心这群人会把她如何,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人不对劲,可还是来了,目的就是想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不过,她刚刚已经听到了一些,这群人想用她来威胁萧之珩,换取花为媒的自由。
难道,他们是花为媒的人?
“很简单,冬藏和本妃已经很熟悉了,他见到本妃,是不会对本妃下跪的。”
“什么?”
男人瞬间明白自己为何失败,可他转念一想却是更觉得不对劲了,甚至背脊都在发凉,不好,莫非他被这女人算计了?
“你既知我的身份,为何还愿意来?你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