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方儒伸手，将霍歆护在怀里，“她说她不认识你。”
霍靳城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变化万千的女人，他再生气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闹事，华瑞的年会不是闹着玩的，到处都是高官政要，也不好拂了华峰的面子。
易方儒的势力比霍氏还要大，更是不好惹。
黎歌看出来，他忍了。
易方儒等人重新走入上座，齐云天跟在后头，黎歌抓住华音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她点点头。
此后她没有再久待，直接离开了华瑞。
郑镏在外头等着：“易方儒投资的那家影视公司是最炙手可热的嘉行，跟我们帝盛的影视部，是对家。”
“查一下他最近签约的艺人。”
黎歌深吸一口气，本来没打算细究，可现在看来，必须要查一查了。
“霍歆？”电话那头，傅修北传来略微疑惑的声音。
“嗯，虽然没说话，但她变了很多，易方儒是从f国来的，他的踪迹你比较清楚，能不能帮我查一查？”
那头似乎在行走，身边有略微的嘈杂声，进了门，傅修北才开口：“可以。”
黎歌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不对，而自己也有话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还是傅修北先开口：“崴伤好些了吗？”
黎歌低头看了一眼，已经不怎么疼了，她解开杭萧给她系好的纱布，“没事了。”
“那个……易方儒的事迹我听说了，他们说，易家那一半的家底，是你抄的。”
黎歌小心翼翼，到底还是开口，她觉得，应该坦诚。
那边沉默了两秒，“是。”
“你当年才十八岁，怎么做到的？”
“信息差，易方儒自以为混迹股市无人能挡，自傲到不在乎资金，却不知道当时股市面临改革，我只是比他提前知道这个消息。”
黎歌明白了，这也难怪外界有传闻说他涉嫌内幕交易。m.
“那……”
黎歌的话被说完，被他打断：“你听到传言了。”
“嗯。”她的声音低下去，“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经过，我怕你出事。”
傅修北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听见这句话才算舒心一些，脑海中浮现出她乖巧柔软的模样。
“我明白。若是有心人硬要往我头上扣帽子，易方儒必然首当其冲，你要小心。”
“我有数。”
两人又是沉默，傅修北突然问：“你在霍氏那几年，清楚资金和税务问题吗？”
“有一半都是我经手的，没什么问题。”黎歌说完，突然反映过来他为什么心情不好，连忙道：“我请你帮忙查霍歆，不是因为霍靳城。”
反应不算慢，傅修北轻笑一声，即便是她误解了，也受用。
“你若是不解释，我今晚这个觉就睡不好了。”
黎歌失笑，“傅董还生闷气啊，若是我猜不到怎么办。”
“我会飞回滨城，找你要解释。”
语气认真，不像玩笑，黎歌觉得他真能做出来，嗫嚅道：“你太疯了，不管鼎力了？”
“都没你重要。”
他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