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做了个梦,梦里她掉进了水里,怎么都浮不起来,就在她觉得自己要闷死在水底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楚穆那帅脸放大在眼前。
她恍惚了好会儿,才清醒过来。
她并未推开他,而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本来今晚就打算讨好他,现在这般,不用自己主动先开始,省去了她不少麻烦。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回应着他。
感受到她的主动,楚穆唇角扬起,放开了她的唇。
他的手勾了勾她肚兜的那根带子,声音沙哑,“这般是特意为本王穿的?”
阮棠有些羞赧地点点头,“嗯,殿下喜欢吗?”
她那模样分明就是含羞带臊,情意绵绵。
可楚穆却哼笑了声,而后在再次覆住她的唇。
这夜因为她的主动,变得更加美妙,但也更加漫长。
可能是白天没有吃到,他发狠地折腾她。
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结束。
阮棠窝在他颈窝处,强撑着昏昏欲睡的精神,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撒娇道:“殿下,明日我可否见见我那几个随从?来了王府,我都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楚穆侧眸看了她眼。
今晚主动的原因原来在这。
但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他现在心情愉悦,允了她也未尝不可。
“明日我会让他们过来见你。”
“真的吗?谢谢殿下。”
阮棠高兴地支起半只身子,贴在他的胸膛前,但她自己并未觉察到这个动作的危险。
而楚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属于她的柔软,直挤压着自己的胸膛。
好不容易息战的他,再次开始掠夺城池。
这夜,阮棠又被他翻来覆去,反反复复摊着煎饼。
直到窗外天灰蒙亮,他才搂着她睡去。
第二日,阮棠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是他性感的喉结,抬眸便是他的那张帅脸,吓得推了他把,挣脱他的怀抱。
实在是她还没适应。
而被她推了下的楚穆,悠悠睁开眼眸,眉眼还未舒展,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阮棠心都提了起来,生怕他生气,昨晚答应她的要求,又反悔了。
她只好试探性地开口,“殿下……今日不用上朝?”
以往,她醒来他早已不在了。
“今日休沐。”楚穆懒懒地回了声,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倒是没有生气,阮棠松了口气。
但下刻她就被他再次揽入怀中。
“今日无事,陪本王再睡下。”
平时在床上都是办事,像这般搂着纯睡觉,还是她清醒的状态下,还真没有过,她亦不习惯。
但是她又不敢反抗。
只好绷着身子,任由他搂着。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腰要绷断了,她耳边终于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悄悄抬眸看了眼他的脸。
平静又温润,确实是睡着了。
还别说,这样近距离看他,确实更帅。
而且她才发现,他的睫毛特别长,真的就像把扇子,他的鼻梁亦很高很挺。
最好看还是那张唇,殷红得像涂了胭脂,不但没丝死皮,看起来还饱满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口。
而她也这么做了。
待她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唇时,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干嘛。
她惊了下,急忙撤离。
美色误人!
她竟敢沉迷于他的美色,是嫌命长?
好在他没有醒,她才松了口气。
她轻轻拉开他搭在她腰间上的手臂,悄然起身下床。
待她穿戴好,梳洗完才出了房门。
而春晗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看到阮棠出来,疑惑,“小姐,你今日怎地这般早?”
以往,宁王只要晚上折腾了她,第二日她必定是会睡到晌午的,现下不过才巳时。
阮棠伸了伸懒腰,又揉了揉发酸的腰肢,才道:“睡不着便起来了。”
春晗点点头,而后又开口道:“今早宁王身边那叫南风的侍卫来告知我,说等小姐醒了,便可以差人去叫晓峰他们过来见你了。”
春晗说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阮棠回头看了眼房间里面,心情也变好了。
这厮还挺讲信用,只是他们折腾了夜,他什么时候吩咐的南风,她怎么都不知道?
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下见人比较重要。
“你赶紧去唤他们过来。”
春晗点点头,就往院门口那边跑去。
她和那边值守的侍卫说了几句,才又回到阮棠的身边。
等待的时间,春晗准备了吃食,拿到了院中的那石桌上,而阮棠则是坐在石桌旁,喝着茶吃着小点心等着人,好不惬意。
不到刻钟,晓峰,青峰和凌青就被侍卫领着进来了。
晓峰和凌青比较激动,远远看到阮棠,就撒腿跑了过来。
“主子,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样?那宁王有没有为难你?”
晓峰边着急地问道,边左右上下地打量着阮棠。
待确定她四肢健全,没伤没痛才松了口气。
阮棠对于晓峰的行为见怪不怪。
他们几人虽是她的随从,但其实他们更多是以亲人的身份相处,而晓峰更像是个大哥哥,不管什么时候,总会第时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你们赶紧坐下,吃点心,这宁王府的吃食比外面的好吃太多了。”
说着把桌子上的几盘点心全部都推向他们。
青峰进来后,就直接走到阮棠身边的石凳子上坐下,全程没说话,早就已经开始吃了。
晓峰和凌青得到阮棠的命令也开始吃了起来。
时间,几人又回到了以前起时的快乐时光。
几人嘻嘻哈哈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阮棠才朝凌青勾勾手指,待他靠近后,才小声问道:“凌青,我想让你帮我研制种药。”
“何药?”凌青嘴近还嚼着东西,漫不经心地问道。
阮棠抬眸看了眼远处卧房门,见那处门依旧紧闭着,才放下心,再次悄声说道:“能让人阳痿的药。”
“阳痿?那是何物?”凌青不懂,挠着头疑惑地看着阮棠。
阮棠蹙了下眉,难道古人是没有阳痿这词?
她只好换种说法,“就是不举,让人不举的药。”
她这句话刚说完,几人就齐刷刷地看着她,都是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最后还是青峰先开了口,“你要让宁王不举?这会不会歹毒了些?”
不举,这对个男人的打击多大?那可是比死还难受。
晓峰和凌青亦附和点头。
虽然他们也觉得宁王挺不是东西的,但这两天他们在宁王府倒是好吃好喝供着,日子也并不难过。
是以,两人都觉得这办法有些不人道。
阮棠是没想到他们三人竟然会为楚穆求情,有些气愤。
他们是不懂她的痛,那种日夜被折磨,还要喝避子汤的痛苦,谁又知道?
“反正我不管,你得帮我研制,间歇性不举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