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运转内力,想试着再次冲破穴道。
可那黑衣人的功力实在是骇人,他试了几次,竟都解不开。
而这次更惨,没把穴道解开,反而感觉股燥热从腹下升起,直冲脑门。
体内仿若有团火开始灼烧,四肢百骸仿若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着,那种酥软又煎熬的感觉钻心蚀骨,让人无比难耐
他瞪大眼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到底给本王吃了什么?”
阮棠笑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点点助兴的秘药,对身体无碍。”
楚穆黑沉浸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日会阴沟翻船。
这种手段花街柳巷常见,他也不是没用过,为了笼络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他先是强硬给人喂了这药,再把女人送到他床上。
这过程嘛,自然是让画匠在旁幕不落画下,事毕,若那些老家伙还是不愿站在他这边,那这些画像必定是散遍整个大周。
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被人掳了去,还被女子给自己下了这药,借此折辱他。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本王命令你,立刻放了本王,不然本王定将你千刀万剐。”楚穆忍着潮热,牙龈都要嚼碎了。
阮棠恍若未闻,手指滑过他某处,笑着说:“公子还真是口是心非,您现在这般模样,若是放了你,岂不残忍?不若待完事后,再放了您,可好?”
话毕,她直接从怀里掏出本书,是本叫做《香楼秘籍》的书。
她费了老劲儿才从香楼嬷嬷那里买来的。
今晚就靠它了。
翻开,里面图文并茂,可谓活色生香。
这已经不是她第次看了,但是此刻在个男人身边看,饶是她个现代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粗略地翻了几页,找到由女人主导的页,细致地看了遍。
她得把流程和动作记住,实施起来才不至于束手束脚。
她边看,嘴里低低地念着,“手钻入衣衫,抚摸……”
入耳都是些淫秽之词,楚穆听得脸色黑沉,又股潮热直冲脑门。
阮棠念完段之后,才把手放到他腰间。
他被掳来的时候,已躺床上就寝,是以此刻身上穿的只有寝衣,薄薄的层,毫无束缚感可言。
阮棠把手从他的衣襟处钻入,沿着他坚实的胸膛路往下,她的动作很慢,指尖轻轻拂过每块肌肉,滚烫无比,每到个地方都会故意停顿下。
资料显示,楚穆会武。
果然,手下的肌肉坚实,线条紧致分明,每块似乎都蕴含着无穷的力气。
她忍不住感叹:“原来是这种感觉,手感真好。”
楚穆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不但看那淫秽之书,还点不懂得矜持,竟对个男子这般上下其手。
虽然他也不懂什么礼义廉耻,但是,被个女子拿捏,对个男人来说,就是羞辱。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抚摸又让他腹下的潮热缓解了几分,期间他差点忍不住溢出声来。
他强忍着难耐,呼吸不稳地说道:“立刻拿开你的脏手,放了本王,本王可饶你不死,”
阮棠指尖在他腹下方位置碰了碰,“宁王殿下,您确定您现在真的想走?”
语罢,阮棠便直接把他的身上的遮体衣物全部脱了,而后直接跨到他身上。
楚穆心如死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骂道:“疯女人,真是疯了……”
阮棠却点都不以为意。
“殿下,坊间传闻您有龙阳之癖,我直都不信,要不,我帮您打破这个传闻?”
……
漫漫长夜,阮棠借助《香楼秘籍》终于拿下楚穆,虽然途中乌龙不断,但也算是勉强完成了。
只是这体验不甚愉悦,不但痛,还毫无爽感可言。
匆匆结束,她瘫软在他身上,娇喘着。
而楚穆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竟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
这些年,想要巴结他,攀附他权势的人,不计其数。
自然,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无数。
可站在他这个位置,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也何其多,那些女人,多少居心叵测?
即便无居心,他也不会让任何个女人成为掣肘他的软肋。
所以,这些年,他从不允女人近身,竟没想,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得了逞?
女人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细如幽兰的呼吸尽数落在他脖颈处。
而他也控制不住微喘着,两人的呼吸顿时糅杂在了起。
欲望再次点点苏醒,他竟觉得不够。
他甚至还想把身上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压倒,狠狠地折磨他。
可他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懊恼之际,阮棠的句话,再次让他黑脸,“你……你怎么又……你那物什着实烦人,疼死人了。”
阮棠娇哼着从他身上爬下,躺倒在他身旁。
楚穆强忍着再次涌上的燥热,心底也涌上股失落感,但他强装镇定,咬牙切齿地嘲讽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
阮棠侧眸瞪了他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不是你吗?刚才我可是听到殿下舒服地哼唧了。”
被洞穿了,楚穆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黑沉的脸色,此时涨得红红的。
“信口雌黄诬赖本王!本王看不上你这没脸没皮的女子?又怎会享受?”
阮棠看着他涨红的脸蛋,仿若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模样,纯情得很,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翻身趴着,看着楚穆问道:“宁王殿下,您该不会是第次吧?”
虽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有龙阳之癖,但那些毕竟是传言,也无从证实。
再者,宁王今年二十有五了,在这个朝代,算是中年人了。
未经人事,实属有些不可信。
但是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又不像是身经百战的。
“你胡说甚?本王怎可能是第次?你这女人怎的这般不要脸?”楚穆沉着脸解释,但是越是这样急于辩解,越是无力。
阮棠咯咯笑了起来,怕是整个大周都没人敢想,堂堂奸佞权臣宁王楚穆,可能是个纯情雏鸡。
“是是是,是我不知廉耻,不要脸,强要了你,还污蔑你享受,我真该死。”
阮棠的话让楚穆的脸阵红阵白,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阮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起身,拾起旁的亵裤套上,而后整理了下身上未曾脱下过的衣服。
“宁王莫气了,莫气,好好睡觉吧,明早醒来,便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了,乖。”
说着,阮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股香气袭来,楚穆脑子顿时变得混沌,不到片刻他的眼皮便耷拉了下来,陷入了沉睡。
她这腰肢都快要折断了,哪还有闲工夫陪他唠嗑?
阮棠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他手里,“钱货两讫!互不相欠!这些钱,买你夜,你当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