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您就是陆老板？”
佟心不太相信，试探性问。
因为和她谈合作的人，那么有钱，她想怎么说也该年过半百，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有钱。
坐在车上的黎念，听到佟心的问话，陆老板？
很快，她又听到对面传来男人温和如玉的嗓音：“恩，是我。”
这个声音和厉凌川的嗓音一模一样。
只是语气格外的温和，就算现在厉凌川温柔了许多，也没有用过这样缓和的语气。
黎念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
听着耳麦之中，佟心和对面谈合作。
只要是佟心所说的条件，对面都直接答应，没有丝毫犹豫。
黎念攥紧了手，心跟着砰砰直跳。
到最后，佟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眼前的大老板太好说话了。
“方便问一下，您的姓名吗？”临走前，她根据黎念的吩咐道。
陆南玉顿了顿，随后开口：“厉凌川。”
果然......
黎念没有听错。
而佟心更是震惊不已，她出来以后，立马和黎念汇报。
“BOSS，你听到了吗？神秘人竟然是厉凌川！”
佟心一直在国外生活，没有见过厉凌川长什么样子，但是也知道鸿恒集团的老总就是厉凌川。
“看来他是真心想和我们合作，大老板都出来了，就他吧，什么条件都答应了。”佟心一想到今天自己竟然和一个超级大帅哥，还是大老板聊了那么久，就特别兴奋。
可黎念有些愁了。
和鸿恒正常合作可以，可是和陆南玉合作......
她还没回答。
佟心这个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崔凌打来的。”
黎念示意她开免提。
佟心开免提后，接过电话。
“崔女士，您有什么事吗？”
“时老师，我想好了，只要您能给我女儿独家授权，我愿意公开跳一支舞，我已经安排秘书公布消息了。”
黎念默默地听着，攥紧的手，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之中。
女儿......
昨天回到酒店后，遇到了厉凌川，她都忘记了调查殷昭雪的事。
她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对着佟心点头。
佟心知道该怎么说：“好，等您跳了这支舞蹈，我们就和你签订独家授权。”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BOSS，这样会不会太不划算了？”
黎念摇头：“没什么不划算的，至少我确定了一件事。”
确定了崔凌不是没有母爱，只是对自己没有。
“心儿，这两天麻烦你了。”
“那我明天就飞回爱沙尼亚了？”佟心问。
“好。”
签约选择电子签就可。
佟心走后，雷七送黎念回桑铃，路上，黎念打电话让人调查殷昭雪。
随后，她也在搜索引擎上，搜索殷昭雪。
很快就有了她的个人档案。
殷昭雪如今已经28岁，比黎念要大一岁多，是国际知名舞蹈家。
她四岁的时候开始习舞，10岁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帝都南舞，12岁的时候拿到了舞蹈界“奥斯卡”桃李杯金奖，18岁成为了歌剧院的首席舞者等等履历，不可谓不优秀......
只不过，黎念突然看到了她的父母栏。
父亲殷世超，著名企业家，母亲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