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听了,只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哎,怎么办?拿什么阻止你,我的哥哥?

后颈被按住,脑袋被迫下压。

她感觉到他的意图,呜呜叫着:“殿下,不要,你这是跟谁学坏了?”

她宁愿吃他的嘴,也不愿乱吃别的东西。

于是,用力拽下他的手,去吻他的唇。

他不乐意,躲开来,但被她猛女扑倒,嘤嘤着:“亲亲吧。殿下,想亲亲。”

哪怕他嘴里还有药汁的苦味,她也愿意亲亲。

赵征见她那么抵触,心里有些遗憾,却也软了心肠,没有强迫她,只道:“消停了?”

宁小茶怂怂笑:“消停了。消停了。殿下,我错了。殿下,你最好了。”

再不消停,就要给人当飞机杯了。

赵征不知她所想,见她消停了,也没再折腾她,就揽着她,闭上眼睡觉。

他昨晚都在逃命,精神有些紧绷,加上伤腿折磨着神经,根本没有睡着,今天寻了客栈,就想好好休息,结果宁小茶直给他整幺蛾子。

宁小茶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略作思量,也知道他就是在吓唬自己。

她偷偷盯眼,纳闷了:还这么嚣张着呢,确定能睡着?

但赵征确实睡着了。

有过度疲累的原因,也有药物助眠的原因。

她被他的睡眠感染了,靠在他怀里,也渐渐睡去了。

睡到天暗。

再睁开眼,是被男人吵醒的,没错,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手上的滚烫,她意识到是什么,碰到病菌样弹开了。

“呃——”

赵征被她突然的甩开弄疼了。

他皱起眉,看她红着脸,瑟缩到床角,很不爽:“躲什么?以前没少碰,现在装起贞洁烈妇了?”

宁小茶被讥讽,心里也不爽,就嘟囔着:“我睡得好好的,殿下怎么搞偷袭啊?”

还好她见多识广,这要是个普通少女,醒来被人抓着手做那种事,绝对要吓出心脏病来。

赵征才不管什么偷袭,正箭在弦上,只想继续之前的快乐,就招手道:“过来。”

宁小茶摇着头,不肯过去,同时,嘴上劝着:“殿下受了伤,应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闭嘴!等我纵欲的时候,有的你劝!”

赵征嗤笑着,加重语气:“现在,过来,别等我抓到你,那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结束的了。”

宁小茶被威胁了,只能咬着唇,点点挪过去。

张床的距离并不远,但她愣是磨磨唧唧,仿佛晚点就能躲过去了。

赵征没耐心,做出动手抓人的架势。

宁小茶顾忌着他的威胁,立刻扑上前,讨好着:“这就来了,这就来了。殿下别那么激动嘛。”

她不情不愿递上自己的纤纤玉手,心里告诉自己:没事,没事,我就是在洗黄瓜。嗯,洗黄瓜。

其实黄瓜的长度、硬度、色泽都甚合她意。

想她纵观那么多的片儿,真没几根黄瓜能入她的眼。

说到这个,她也很遗憾,茫茫人海能找到自己中意的黄瓜也很不容易啊!

结果是兄妹!

该死的兄妹!

哎,她的命好苦啊,竟然要给哥哥洗黄瓜。

“睁开眼。”

狗男人还向她提要求。

宁小茶不敢拒绝,就颤颤睁开眼,果然,下刻,眼上湿,草,狗男人当她是什么?还圈起地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