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是喜欢的,因为喜欢,就含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

等那味道散尽了,才抬头看着她,像是失神的孩子,懵懂的纯情,更加招人犯罪了。

宁小茶还没过瘾,就咬着唇,娇喘哼吟,继续诱惑:“殿下,还想喝吗?”

她撩开衣裙,示意他换种方式品尝。

赵征被蛊惑了,真的把她压到床上,脑袋往她裙子里钻。

但钻半,脑袋骤然清醒了,忙伸出脑袋来,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宁小茶看到这里,就知道没戏了,可欲念还在折磨她的身体,让她更生气了。

“殿下还真是会煞风景呢!”

她阴阳怪气地冷笑:“殿下这是在给何姑娘守身如玉吗?”

赵征下意识摇头:“不是。”

宁小茶不信,继续冷笑:“殿下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其实您为何姑娘守身如玉,我也是支持的。在我看来,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就是自己的贞洁了。”

赵征听得皱眉,也不知为她前面的话,还是为她后面的话,反正每句话都不是他想听的。

“我是你的。”

他其实想说:我的贞洁只会给你。

但他感觉很不雅,就没说出口。

宁小茶不知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就很生气:“别,别,殿下别这么说,我高攀不起的。算了,时候不早了,殿下没事,就请回吧。”

她背过身去,双腿夹着被子,想着自娱自乐。

只是,尝过他手指的滋味,不论是床单,还是自己的手指,都显得无滋无味了。

这身体真的太贪了!

赵征真是害人不浅!

“那你好好休息。”

害人不浅的赵征还不知宁小茶难以言喻的欲苦,见她生了气,也没哄她,就匆匆离开了。

没办法,他的身体也忍耐不住了,再待下去,绝对要犯错。

他还不能碰她。

无论他们多么渴求彼此的身体。

他没告诉宁小茶,在钻入她裙里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意外在明空寺生产的女子,当时她身怀六甲来寺里拜佛,还是求男胎,结果忽然胎动,差点难产而死。

他很不巧地就在现场,亲眼看到她流了好多好多血,痛苦的尖叫声也响了好久好久。

好在,母子平安。

但那可怕的幕还是深深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以致刚刚他钻入她的裙里,就想到了这幕,然后满心惊惧:万他失控要了她?万她怀孕了?现在这情况,绝不是她怀孕的好时机。他不想她跟着自己担惊受怕,甚至母子面临危险。尤其女子生产很艰险。她还那么小、那么柔弱,他不敢想象她怀着大肚子的模样。她那小腰能撑得住个胎儿的力量吗?

他真的担心啊!

所以不能碰她,从源头上断绝风险。

他是她的男人,她可以纵欲纵情、各种任性、几近贪婪,但有他在,总会为她托底、保她平安的。

宁小茶不知他的良苦用心,就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当然,她也没心情去深思这些。

欲望上头,身心似烈火熬煎,她娇喘微微,眼泪汪汪,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要不,搞个玉势,当个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