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拨开云雾,见了奇迹——她的伤竟然真的痊愈了。

他邪恶地想,她这身体真的是天生给男人蹂躏的。只夜,恢复如初,哪个男人不为她疯魔?

他也疯魔了,忘了自己还在马车上,忘了外面还有很多的人,忘了还是白天,就这么举侵占,放肆沉沦。

喘息,交融,碰撞,腥臊的气息散出来,像是春药般,刺激着马车周边人的神经。

琅璀第个受不了,骑在马上,又酸又妒:“咳咳,那个,差不多就行了哈。你们不要太过分。尤其是你,祁隐,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堂堂国之君怎么能在马车上胡来?

不过,马车,这颠颠簸簸的,他们可真会玩啊!

他也是学到了,脸不自觉地发红,满脑子都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作孽啊!

作孽的两人沉浸在欢爱中,哪里听得到他的话?

祁隐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还是更喜欢从后面发力。

宁小茶讨厌跪着,次次扭头回去发嗔:“不要这样……不喜欢……”

她嘴里说着不喜欢,春水流得更欢,蜜处绞得更紧。

如果祁隐生活在现代,定会觉得宁小茶就是个榨汁机,会把他榨得滴不剩。

但他生活在古代,想来想去,还是那句“小饕餮”更为贴切。

“真的不喜欢吗?”

他搂着她的脖颈,亲她汗湿的脖颈,那儿有段玉卿的咬痕,尽管被璋先生划破了,还是很刺眼。

他吻上去,吸吮着,戾气全涌到下面去了。

“轻点~轻点啊~”

宁小茶咬着枕头,忍住自己的声音。

她很庆幸自己娇气,在上马车时,铺了层被褥,还拿了枕头,现在全用上了。

“真的要轻点吗?”

他吻着她笑:“小饕餮嘴里没句真话。”

宁小茶不喜欢“饕餮”这个昵称,就皱了眉,幽怨道:“你才是饕餮。我想当个人。你是不当人。唔,祁隐,你个牲口!”

她也不知不觉给他起昵称了。

祁隐倒是喜欢,很明显更兴奋了,边挞伐,边问她:“我要是牲口,你是什么?”

宁小茶骂人骂自己身上了,忙更正:“我、我是小仙女。”

但小仙女实在不该发出这般羞耻的声音。

她咬住枕头,不敢说话了。

“你们真的过分了!”

琅璀听不下去,调转马头,去了后面璋先生的马车。

他想着段玉卿也坐在里面,就忍不住问了:“姓段的,你确定是给人下蛊,而不是给他创造福祉?”

段玉卿没说话。

但张俊脸肉眼可见的更苍白了,呼吸也急促了,显然还是被琅璀句话搞崩心态了。

璋先生跟他同坐在马车里,明白他心里烧着把火,正难受呢,就撩开马车帘,出声赶人了:“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琅璀其实很会说话,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发泄下,而造成这切的罪魁祸首段玉卿自然逃不了。

“我这不是想知道他把喜欢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心情吗?”

他满是讥诮的言语才说完,段玉卿就撩开车帘说话了:“比你现在的心情好些。”

段玉卿语出惊人,而更惊人的言语还在后面:“我还可以喜欢她,你呢?你连喜欢她都不行。我们谁更可悲?嗯?琅公子?”

他早看出琅璀对宁小茶有好感了,也很正常,那女人生了副妖精模样,还那么会叫会喘,便是神佛见了,也得凡心大动,生出占有欲了。

“兄弟妻,不可欺。”

他看着琅璀,目露同情:“琅璀,你真是可悲!”

琅璀被说中心事,恨不得拔剑杀了他。

但考虑宁小茶的身体,就忍住了,回怼道:“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为君子,你做小人,还骄傲上了?”

段玉卿不屑地嗤笑:“我是真小人,你是伪君子,不也骄傲上了?”

琅璀:“……”

他语塞了,竟然怼不过他。

好气。

他气得扬马鞭,纵马疾驰。

路过祁隐马车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声音,还啪啪得没完没了,时冲动,脱口而出:“你们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