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过来。”

其实不用他开口,他坐到床上,宁小茶就跟小狗闻着肉味样,往他身上扑了。

他随她扑,先喝了水,如他所料,没咽下去,就被她半路截胡了。

她从他嘴里抢水喝,含着他的舌头,吻得如痴如狂。

同时还想脱他的衣服。

他抓住她的手,全然掌控她,也教她如何取悦自己。

快慰直窜他的头顶。

但她是痛苦的,哼哼着叫:“给我~给我~阿隐,求求你,快给我~”

他不给她,只喂她喝水。

她喝了几口水,就摇头不肯喝了。

她从来馋得就不是水。

“给我嘛,阿隐,求求你了,就次,好不好?”

她来软的,姿态卑微,恨不得用嘴讨好他。

她知道他很喜欢的。

但祁隐没让她那么做,托着她的后脑勺,就是阵汹涌的吻。

“呜呜,不,呜呜——”

她不要他的吻,委屈得直掉眼泪,双美丽的眼睛早哭肿了。

“你好狠心。你根本不爱我了。祁隐,你就是想折磨我。”

她见软的没用,就来硬的,仿佛真有了骨气,推开他,说着狠话:“你最好辈子别碰我。”

祁隐怎么可能不碰她?

之前抹上的药,不用看,早被她的春水冲刷干净了。

他需要重新给她上药。

她以为他心动了,特别配合,结果,绞到他的手指,可失望了。

“祁隐,你骗我!故意的吧?我不要这个!”

“放松,别绞,上药呢。”

他手指动不了,连上药都不行了。

宁小茶心里发苦:“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了啊。”

她对他的手指没点兴趣的啊!

但她身体不争气,似乎聊胜于无,绞着手指不放松。

祁隐不知内情,训斥道:“死心吧,这么勾我,也不行。”

宁小茶:“……”

真的是冤死她了。

谁想勾他了!

祁隐艰难给她上了药,擦手时,点评着:“你那里藏着只小饕餮。”

饕餮,种凶恶贪食的野兽。

得,这下不仅是贪了,还是贪欲的代名词了。

宁小茶都佩服他的脑洞了,不过,佩服之余,就很生气:“你现在还有心情起外号?”

她都要难受死了,他还笑她是小饕餮。

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祁隐没哄她,叫人端来凉水,给她擦身子。

等擦好身子,为她穿好衣服,就严肃命令了:“不许再脱了。待会有人要进来。”

宁小茶哼哼着问:“什么人?”

“琅璀。”

“他来干什么?”

“给你送药。”

他说话的时候,在开窗通风散味儿。

宁小茶听到喝药,就皱起眉,觉得浑身更难受了:“我这是怎么了?璋先生怎么说?情人蛊的后遗症吗?”

她隐隐觉得情人蛊加剧了她对情欲的渴望。

祁隐点头说:“算是。情人蛊催化了你身体里残存的春药,造成了情毒。”

草!

都成毒了?

她听得面露惧色:“能解吗?”

她不想做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啊!

像刚刚那样不知廉耻地求着男人索要,太可怕了,不如让她死了干净!